数日后,沙普尔终于逃回了波斯王城,泰西封。
繁华的泰西封是陆上丝绸之路的枢纽,在很长的时间里,既忍受着战火,又接纳着东西方的商人。
现在,它是波斯王宫所在地。
底格里斯河和幼发拉底河的交汇,使得泰西封的土壤十分肥沃。
顺着河流南下,就是波斯湾。
王宫巨石拱起的穹顶宫殿,雕刻着精美的浮雕,那是沙普尔令人雕刻的炫耀战功的图案,曾经打败了西边的“野蛮人”,辉煌的战功。
但现在,胯下传来的阵阵剧痛,让沙普尔心底涌起深深的挫败感。
王宫里的御医,被紧急召见。
“你们要是治不好,都给我去死!”
沙普尔咆哮着。
“陛下,我们可以试试把他人的命根子给您接上。”
沙普尔下令,无论如何,也要把自己恢复如初。
否则就把宫里的御医全杀了。
为了活命,御医只好如此应对,暂且保住性命。
同时,波斯皇帝变成了太监的消息被严密封锁,任何人不得泄露。
沙普尔躺在榻上,默默承受着作为男人最大的屈辱。
想到后宫佳丽三千,自己再无法享受,这滋味不好受啊!
……
以当时波斯的医疗技术水平,怎么可能接上别的基尔呢。
没过多久,沙普尔胯下就开始感染发炎了。
连续几天尔高烧不退,甚至人都开始神志不清。
最受沙普尔喜爱的三子纳塞赫每日陪在床前侍奉父王。
沙普尔自觉时日无多,打算把王位传于第三子纳塞赫。
“父王宽心,母后派人去寻名医了,一定能把父王的病治好。”
纳塞赫时年12岁,见父亲病重不起,央求母亲寻医问药救治父亲。
但沙普尔生性风流,冷落正宫王后弗洛伦斯多年。
弗洛伦斯不甘寂寞,与宫中一侍卫暗中勾搭在一起。
此刻,她恨不得沙普尔早日归西,好与情夫日夜厮混。
王宫里的御医,早已携家带口逃之夭夭。
弗洛伦斯带着几个侍女,也来到了沙普尔寝殿。
“大王,您好些了没?”
眼中露出几分忧伤,弗洛伦斯快步走到榻前,假意关心几句。
见王后到来,沙普尔心中不但没有欣慰,反而升起了一股不安。
自己征战在外数月,这女人的气色是越发的红润了。
弗洛伦斯走近的时候,沙普尔还闻到了一股属于男人的气息。
“一定是偷男人了!”
但沙普尔却不能发作!
他得忍着,一定要把那个男人抓到自己面前,再把他的吉尔割下,接到自己胯下!
面对王后的问候,沙普尔神色平静,淡淡地说了句:“些许伤痛,不足为虑!”
但沙普尔却发现,自己声音已经变了!
就好像王宫里的太监那般,变成了鸭公嗓!
寝殿里的人都听得分明,皇帝怎么声音都变了?
难道宫里悄悄流传的消息是真的?
皇帝受了重伤,命根子都没了。
难怪宫里的御医纷纷告假,一个个走的那么匆忙,连月俸都不要。
弗洛伦斯心里一凛!
自己名义上的丈夫果真受了那种伤?
虽然沙普尔下令严守自己没了命根子的消息,但还是有人悄悄泄露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