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茅草屋内。
两人身体贴紧,凝固的气息似乎一触即发。
见小太监的小爪子抗拒至极地抵住了自己的胸口,长胥砚却也不恼,唇角依稀勾起一抹纵容的弧。
换了旁人,如此不敬自是要掉脑袋的。
可她……
用余光默默瞥了他一眼,见男人久久不动只盯着自己看,柳禾的心跳顿时乱了节奏。
这小子发现了她的束胸带,眼下也不知在想什么。
只是这野性十足的眼神实在令人不安,让她迫切不已地想从他身下逃离。
柳禾吞了口口水,试探着从他身下一点点往外撤。
原以为会被男人即刻制止,可出乎意料地,长胥砚却只静静盯着她,身子纹丝不动。
……有戏?
柳禾心下一喜,更小心地往外挪动。
看着小人儿掩耳盗铃的模样,男人眼底闪过一抹深沉的玩味。
他还真想看看,她打算怎么跑。
柳禾继续小心翼翼,挪几下还不忘瞥他一眼。
就在即将从男人身下退出去的瞬间——
她正暗自窃喜,纤细的脚腕却忽然被他一把攥住。
“哎……”
整个人被迅速拽了回去,又一次按在了身下,柳禾顿时倒抽一口凉气。
上方的男人肌肤坚实滑腻,宛如一条逐渐升温的蝮蛇。
柳禾甚至不敢抬手去挡,生怕碰到他没有衣物阻隔的胸膛,越发激起男人本能的冲动。
“去哪儿?”
被男人眼神中压制不住的欲望震慑,柳禾又吞了口口水,故作镇定。
“他们……已经走了,殿下……”
话音未落就被他打断了。
“他们是走了,可我怎么办?”
柳禾被他问的一愣。
隔着衣衫,大掌又一次缓缓贴上了束胸带,所过之处惹起一阵战栗。
“这个……”男人眸光深深,语气晦隽,“不打算给我点解释?”
柳禾张了张嘴,大脑一时间飞速运转。
解释,解释……
脑海中灵光一闪。
“其实这个……说来难以启齿。”
柳禾故作悲痛,打算将卖惨之故技重施一波。
“自从净身为奴之后,我的身子慢慢变得跟寻常男子不同了,就连这儿也……”
但是很可惜。
长胥砚不是阿戚野,没那么好糊弄。
脸蛋忽然被男人的大掌掐住,力道不重,却让她不得不强行与他保持直视。
“是吗?”他的眼底带着似笑非笑的玩味,幽幽开口,“世上竟有如此稀奇之事,本皇子却从未听说过,那不如……”
见他停顿,柳禾心底顿时升起一阵不祥的预感。
长胥砚指尖轻动,虽不老实,却并没有探进衣衫里,只隔着布料来回打着转。
“不如把这碍事的衣裳去了,让我细细看来……”
粗粗看也不行啊,什么细细看。
柳禾也顾不得编瞎话哄他了,一个劲儿地死命捂住胸口,脑袋摇的像拨浪鼓。
“不行不行!”
男人也没有强逼,只略略撑起身子,面上依旧带着了然的笑意。
“不看也可……”
只听他一声低笑,微哑的嗓音间尽是蛊惑的性感。
“小柳……帮我。”
见他拉住自己的小爪子径直探去,柳禾顿时大惊,毫不犹豫地缩了回来。
“这个也不行!帮不了!”
“小姑娘,不许撒谎。”
男人垂首在她挺翘的鼻尖轻啄一下,语气极尽温柔,耐心的像是在哄孩子。
“帮我吧,就忍心见我忍到如此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