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男人的指尖轻抚她的眼角眉梢,语气爱怜,“想何时出发?”
今夜终归不行,她须得好生歇息。
“明日吧,越快越好……”柳禾打了个哈欠,懒懒道,“边关那你可传过信了?”
符苓应下。
“寻到你时我便给他们传信了,那二人知晓你无碍,如今正全心迎战,大有胜势。”
如此甚好……
柳禾安心合眼,意识有些朦胧。
“我可贴心?”男人凑近她,低笑着追问,“行事考虑如此周到,可再没第二个人了。”
“嗯……”
应是应了,却像是睡梦中的呓语。
“那……”符苓语气上挑,大有勾引之意,“要不要考虑让我做正夫?”
她却不吭声了。
见柳禾这般反应,男人不悦蹙眉,欲说点什么时却意识到她已睡着了。
也罢,不折腾她了。
下次要有节制些。
……
次日,马车。
符苓在精准调配制毒剂量,柳禾身下铺着厚实的软垫,枕在他腿上把玩着那把从不许外人触碰的无血桃花扇。
内里机关繁复,却甚是有趣。
研究了半晌,柳禾忽然想到什么,仰起俏生生的小脸看他。
“你和南宫佞要找的南宫族人,也许不在上胥。”
符苓动作一顿,留神仔细听着。
“前几日有人来试探我,临死前面罩向下滑了些,我看到了他眼尾的印花,一模一样……”
柳禾放下扇子,正色几分。
“除了他,也许还有另外的人在为她做事。”
同符苓一样,南宫佞厌极了那个曾给予自己无尽羞辱的女人,若知晓自己辗转搭救的族人有些在为她效忠,不知会作何反应。
“好,”符苓认真应下,“此事我会尽快通知堂主。”
马车虽紧赶慢赶,算下来却仍有三日的路程。
自然了——
在这狭小暧昧之处,哪能忍住什么都不做。
“等等……”柳禾抬手挡住他拉扯自己衣领的动作,压低声音提醒道,“外头有人驾车……别在这儿。”
符苓慵懒挑眉,随口向外吩咐了一句。
“闭塞听穴,不许偷看。”
驾车之人不假思索。
“是!”
是不夜堂的人。
符苓吩咐完毕便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似是等着听听看她还要说什么。
衣衫半掩半褪,吊在肩膀之下。
“不是说我漂亮吗,怎么……就只想看看?”
在男人火辣辣视线的注视之下,柳禾不自觉地别过脸,有些落荒而逃的意味。
符苓却轻挑着她的下巴,强行将视线重新带回了自己脸上。
“人生在世,不过贪图片刻欢愉,”媚眼如丝,粘腻勾人,“真的不想同我一起欢愉?”
话音将出,动作亦未歇。
男人的身体略带些强势地贴了过来,将少女纤细柔软的身躯抱进了怀里。
车外春风料峭,车内逐渐升温。
柳禾怀中还抱着没来得及放下的暖炉,身子已被符苓自后侧紧紧圈住。
马车晃晃悠悠,触感被无限放大。
闹得狠了,她忍不住张口咬住符苓的肩膀,耳畔响起他性感撩人的低笑。
一口下去力道不算小。
符苓略一扬眉,将这痛觉尽数用别的方式还了回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