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说他和贺总有了什么交易或者合作?”
秦御按了按胀疼的太阳穴,“要是卡夫特约的人不是他呢?”
王幼一愣,“那会是谁?”
“谁那么大的面子,让卡夫特先生推了您的约去见他?!”
秦御,“不知道,那就去查清楚。”
“是!”
“还有,把她的黑资料发一份到我手机上。”
“好......啊?景小姐?”
秦御眉心一蹙,“她的资料我需要你发?”
“她有黑资料?”
王幼,“我错了!”
又是九十度鞠躬。
您的小娇娇景小姐,没有黑资料,她白得纯澈干净!
“贺小姐的黑资料我等下发到您的手机上。”
“爷,下次您说‘她’是指景小姐,如果说贺小姐的话,您加个姓?”
秦御瞥了他一眼,“人家脑子里装的是智慧,你呢?”
王幼心里一咯噔,自我怀疑起来。
“......大便?”
秦御听完表情瞬间不对了。
一言难尽,“恶心死我谁给你发工资?”
王幼顺了顺心口的位置,暗想着:不是大便就好。
他疑惑看向秦御,“那您想说我脑子里的是什么?”
秦御,“海洋!”
大海啊,全是水!
王幼咽了咽口水,“还好只是水......”
就在他准备离开的时候,秦御又想起了一件事。
“对了,戚景呈和任子乔呢?”
王幼眼神一闪,“......爷,您还是别问了。”
问了伤自尊。
秦御冷斥,“滚!”
王幼,“好嘞!”
王幼离开后,秦御又在书房待了半小时才出来。
这时,贺心语正站在书房门边,身上的衣服已经换了。
“御哥哥......”
贺心语故意将尾音拉得很长。
寻常男人听了只会尾椎骨发麻,全身发麻,可能还会发疯似的将贺心语当场就地解决。
但是,面前的男人是秦御,是个满心满脑都是景宓的男人。
“嗯。”
声音清凉,没有半点波澜。
贺心语不甘地咬紧嘴唇,挽住了他的胳膊,半带撒娇地抱怨。
“说好的让我等你的,你又不来跟我睡。”
秦御原本不困,但是此刻又开始犯困犯累,浑身无力。
他打了个哈欠点头,“昨天临时加了个会。”
“我去洗漱一下。”
说完,扯开贺心语的胳膊就往房间走。
贺心语脸色一顿,一把拉住他,“御哥哥,你是不是不想跟我在一起?”
秦御,“说什么傻话!”
“别胡思乱想。”
说完,秦御要离开。
贺心语挡在他面前,“可是,你都不愿意跟我亲近。”
“是我没她漂亮吗?”
面对秦御的沉默,贺心语釜底抽薪地问:
“你们在一起的时候,你和她做得频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