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児，你还要回战场吗？”

“嗯，这是自然，身为一峰亲传，自当不能擅离，这次离开已有一段时间了。”

青雪児心不在焉地答道。

心绪杂乱间终于问了出口：“凌天，昨晚你……有没有……对我做了什么？”

声音渐怯，似是鼓起了莫大的勇气，在不自觉间微微斜过脸去，避免碰上凌天的目光。

“没有啊！”

凌天猛地直挺身躯，摇头否定。

“为何我…我的灵力气息变得如此……纯净，就连运转灵力都从未有过这般轻松顺畅……”

“啊？”凌天故作震惊。

“雪児你…是不是又快突破了？”

两人并排，漫步林间。

雪花撒落，朝阳斜照，把青雪児的侧颜映衬得美轮美奂，如一幅无与伦比的画卷。

美眸轻蹙，青雪児的步伐缓了下来，“还有……”

急声又止，没有继续。

“还有什么？”凌天追问道。

青雪児脸颊微烫，摇了摇头。

“没…没什么了。”

一直以来，她习惯睡前把衣带往左侧系，右侧斜拉可解，今日醒来之时竟是发现衣带改作了右侧系法。

而且……昨晚睡得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沉。

床边的凌天则是一副疲累不堪的模样，仿佛昨晚做了什么劳作一般，她便下意识地缩紧双腿。

已至地灵境后期的修为，她能判断自己的处子元阴并未有丝毫的消损。

只是……自己的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她不再追问，只是心中依旧无法平静，步履杂乱间，已经远离了那个和凌天共度一夜的小镇。

凌天心惊的同时只能强装镇定，仿佛昨晚什么都没有发生。

自己明明已经足够小心翼翼，就连衣带系法长度都与先前无二，也没有留下任何通脉的痕迹，怎么就被察觉了呢？

罢了。

凌天也不作多想，毕竟，就算他对青雪児做了什么，也都是名正言顺的。

……

夜幕降下，两人还没有回到战场所在区域。

前方又是一座小镇。

“雪児，要不前方客栈休息一晚，明天再赶路？”

青雪児犹豫了少许，然后点了点头，心中有了些许计较。

好巧不巧，这家客栈又正好只剩一间房，而且依小二之言，周围并无有空房的客栈，凌天只好“勉为其难”地住下。

两人再一次共处一室。

这一次，两人的尴尬气氛缓和了些。

“雪児，你看，天色已晚了，我们是不是该……睡觉了。”

青雪児微微咬了一下唇角，心中并未多作挣扎就回到了床上，微微张口说道：“毛毯。”

凌天自然识趣，从纳戒中搜寻一翻，才找到一张令他颇为满意的毛毯，然后取了出来。

一张薄得不能再薄的毛毯。

“凌天，你是不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