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些人计划成功了,妹妹小花不但心里受到伤害,这一辈子就毁了,含娘也会愧疚自责痛苦不堪。
凭什么做恶的人活的快活无比,受到伤害的人却承担了所有。
“含娘,你没错,你太心软了,要是我,不会再给这些人活命的机会。”
他清朗的声音,说出无情的话,给人一种视人命为稻草的感觉。
孟素含没想到他比自己还猛,同时,她也很高兴,他没有指责她不择手段。
刀不扎在谁身上,谁不知道痛。
“白得的赌坊那批银子,我已经存放在一个很安全的地方,你需要用钱和我说。”
她还想和他说说新的赚钱项目,可她困的实在睁不开眼。
眼睛一闭,孟素含立刻睡着了。
宁珏影还在为她说的话而心脏紧张。
含娘接纳了他,有事不隐瞒他,有钱还愿意给他花。
他像个无用的软饭男,全靠妻子在养。
可是,这不正是含娘在乎他的表现和证明吗。
越想,宁珏影的心炙热到发颤。
他再次鼓起勇气,说出了那句话。
“含娘,我心悦于你。”他通红着双耳,提着跳跃的心脏,侧过身看向她表白。
等了半天,没有等到她的回应,却听到她睡熟的呼吸声。
宁珏影哑然失笑。
含娘在感情面前,有时候心真大。
闻着熟悉的香气,他半坐起身,轻轻的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他才满足地闭上眼睛。
第二天一早。
祁凯坐着自家的马车找过来。
“宁兄弟,夜里休息的好吧?”
昨晚,等他们夫妻团聚后,他连夜回了自己家,想要好好休息, 却被上门捉拿歹徒的官兵给闹哄哄地折腾半宿。
祁凯打了一个犯困的哈欠,要不是需要回山前村盯建工坊的进度,他才不会早起。
“还可以,昨晚那些官兵在抓人吗?”
宁珏影给他倒上一杯花茶,漫不经心地问道。
“城内一个地下赌场被歹人洗劫一空,损失惨重,背后的老板气的报到衙门,官府连夜抓人,听说白忙活一场,没有任何收获。”祁凯也是从家人那得到的消息。
孟素含刚洗漱好,看到祁凯,想到她的那个赚钱项目,心中最初的想法变了。
昨天她出去逛街,其实真实的目的是为了寻找合适的地段。
打算开一家酒楼,再花费大价钱招有经验的管事,帮她管理。
可她以前没有没有做过这一行,赔钱的风险很大。
祁凯家开着酒楼,对这一块有丰富的管理经验,他家在乐平县又扎根多年,是妥妥的本地人。
她拿出自己手中的美食方子,和他合作一起开座酒楼就不错。
这样一来风险降低均摊,也还好开拓本地周边的市场。
“祁公子,跟你商量个事。”孟素含走进亭子内在宁珏影跟前坐下。
祁凯还不知道有人又惦记上了他的私房钱。
他心情好的慢慢品着杯里的花茶,放下杯子笑道,“弟妹遇到什么麻烦了?”
宁珏影拿眼神看向孟素含,有些委屈地无声问她什么事。
遇到事不找他谈,和别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