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是那个姓孟的女人。
自己怎么会莫名其妙地去见那些山匪呢?
他知道自己伤在了关键处。
这个仇,他一定要报。
宁珏影和他那个灾星农女婆娘,他一个都不会放过!
“儿呀,我会重金请全国的大夫给你治疗,你安心休息养伤吧!”
乔多金看出儿子的不甘,他连忙安慰。
事情已经这样了,只有尽力找补。
“不,天亮后带我去柳府!”乔庆根本不愿意放过这次大好机会。
关于衙门内发生的事,孟素含一无所知。
她跟宁珏影和婆婆忙碌大半夜,才做出两个不太大的像样蛋糕。
他们分着吃了一些,剩下一个,被她放进拥有恒温的空间内。
这蛋糕不好做,明日现做,会来不及,这个从空间内拿出来,一样是新鲜的。
他们忙完,全部都进屋休息了。
第二天。
天刚亮不久,一辆豪华的马车来到家门前,接他们进城。
吃过饭,想到忙碌的宴会,孟素含怕宁珏影累到腿,推上空闲好几天的轮椅,带宁珏影上了马车。
“不愧是有钱人。”孟素含望着马车上各种小格子内放着上好的茶叶,还有各种甜品吃食,不客气地取出一些,拿来吃。
宁珏影温柔地点头,“别看祁凯平时抱怨穷,他手里其实很有钱。”
祁家作为乐平县第二大商户,经营着酒楼和当铺,能没有钱。
只不过,祁家人聪明,知道低调内敛,不冒头,避锋芒,不和高调的乔家恶交。
生意上,不和乔家做一样的买卖。
祁凯作为商户子,手里不是一般的有钱。
在大商朝,并不限制商户后代考科举,祁凯以后要是能做官,加上家里的助力,能走很远。
“等到了柳院长家里,离你那位柳师妹远点。”孟素含喝了一口上好的茶水,严厉警告道。
那位姓柳的女人,心里就没憋什么好事。
她怕这人趁家里举行寿宴,搞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到那时,她的这位便宜相公要是坏了名声,她能觉得恶心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