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中立刻上前把脉,钟元赶紧止住哭声,两眼通红地仰头问道,“大夫,我家公子怎么样了?能不能治疗?”
老郎中诊脉过后,无奈地摇摇头,“伤及内脏,老夫无能为力。”
钟元当场吓傻在一旁。
孟素含白了他一眼,转身对门外的祁凯说,“麻烦把他们先请出去。”
祁凯麻溜地推着钟元在一楼桌前坐下。
孟素含关上门,项元凯已经睡着了,她开始催动精神力,给他修复破裂的脾治愈断裂的肋骨。
她全神贯注,不敢有半点分心。
额头上的汗水流落到眼里,蜇的眼睛疼都不敢去擦。
门外,钟元双目无神,深受打击,像个木头一样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祁凯见了于心不忍,咳了一声,贴在钟元耳边说,“上次从边关来了一个李老头,就是我家弟妹给治好的,我弟妹医术了得,你公子那里别担心,先治治你的胳膊要紧。”
钟元怀疑的瞪大眼睛,他侧头追问,“是真的吗?你不骗我?”
李老头?不会是那位吧?公子舅舅的师父,那位大将军。
祁凯十分肯定地点点头。
钟元半信半疑,让郎中给他扳正骨骼错位的手臂。
宁珏影坐在厨房门口,眼神凌厉地瞪了祁凯一眼。
多嘴,那事是可以随便向外人说的吗?
祁凯无奈地摊开双手,笑了笑。
人家整个人都快吓傻了,他不是为了安人家的心嘛!
这人要是突然情绪不定,打扰到里面的弟妹就不好了。
宁珏影移开目光,不愿看这个糟心地好友。
这时候,乔庆带着衙门衙役闯进来。
“就是他们打伤了我家的护院,你们一定要把他们全部带在关起来。”
祁凯拿起桌上的折扇摇晃着笑道,“乔公子真会颠倒黑白,我和宁兄弟一直在这酒楼里呆着,什么时候打人了?要不咱们拉叫上几个人问问?”
酒楼周围已经围起一群看热闹的人。
听了祁凯的话,有一名在隔壁卖胭脂的管事站出来帮祁凯作证,“官爷,这两位公子并没有参与所谓的打人事件。”
乔庆黑着脸说道,“是他和宁家商铺的孟东家打的。”
他指着受伤的钟元狠厉地说道。
“孟东家和他的公子将我的人全打的都快死了,你们必须逮捕他们。”
钟元哪里受得了乔庆的嚣张,他气的起身大骂,“呸,什么玩意,是你先叫那些护院出手伤人,打伤我和公子,要不是孟姑娘出手相救,我们都被你们活活打死了。”
乔庆才不管钟元说什么,他直接跟官差说,“是他们有错在先,赶着马车在街道上横冲直撞,我的车被他们撞坏,不赔钱还嚣张的不道歉,那有这样的好事。”
钟元气的眼睛都红了,他抖着手指着乔庆道,“呸,还有脸说,我驾着马车带公子走在路上,他的车从对面行来,不走路那边,大摇大摆地走路中间。”
“那里正好有个弯,我怎么都躲避不了,才撞了车,还没等我道歉,他就侮辱人的嚣张大骂,怎么,你是皇亲国戚吗?敢独霸马路,大商朝律令,皇亲国戚挡路,还得仗责三十,关宗正寺一个月呢?你是谁呀?”
钟元心里的火气憋的太难受了,他火力全开,嘴巴叭叭个不停。
把乔庆骂的狗血喷头,乔庆黑沉着脸不悦的瞪着钟元和衙役说,“不管怎么说,是他们打伤了人,必须逮捕他们。”
“他们将我家公子打的口吐鲜血不止,命都快没了,官爷,要抓也是抓他和那些爪牙。”
钟元的话让衙役也很为难。
“你家公子和孟东家呢?”
官差环顾一楼大厅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