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变好了。”

慕白说罢就将电话给挂了。

丁琛泰盯着手机，说了句‘不要脸’，便收起手机出了门。

名城公寓，慕白看着面前拉着行李箱的应长老，脸上没太多的表情，声音也很平静，“应长老，你是个好老师，我知道留不住你，但还是要感谢这段时间你对我的教导，辛苦了。”

应长老笑道，“慕少爷别这么说，当初答应门主，把你带到开灵，如今你只用了半年时间完成了开灵得道，今天的成果除了天赋，剩下的都是你的努力，我可不敢邀功。”

慕白点了点头，沉默几秒，突然又问，“真不留下来？”

应长老没有犹豫的摇头，“抱歉，我是弑神门的长老，我有自己的职责。”

慕白听后没再勉强，只叹了道，“很遗憾。”

然后，填了张支票给应长老，“你在监狱里陪了我半年，这些是你应得的。”

应长老看了眼上面的数字，对于这张价格合理的支票，他并没有拒绝，“那么慕少爷，就此别过了。”

慕白送应长老下楼，看着他上车离去，心中满是复杂，下午开灵得道的喜悦早已消失无踪，剩下的只有惋惜和淡淡的惆怅。

应长老是个很尽责的人，这半年他真将这老人，当成他玄学上的启蒙老师，可他心里也明白，无论应长老如何好，他始终是慕谦的人，不是他真正的老师。

这点正如他所言，很遗憾！

如今应长老走了，他要为自己再寻一个师父，真正意义上的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