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子灵木然的回答，“没有。”

慕谦回过头，似非似笑的模样有些得意，“现在满意了？”

温佳人勾起嘴角，“很满意，现在怎么惩罚她？”

她站在慕谦身旁，看着像个木头人似的季子灵，目光落在她的腹部，一个连自己胎儿都能利用的人，根本不值得人去怜悯。

慕谦此时的目光，也落在季子灵腹部，“你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

季子灵木讷的回答，“不认识，喝醉了。”

原来是喝醉了，跟陌生男人睡了一夜怀上的。

慕谦沉默了片刻，又问季子灵，“你最大的梦想是什么？”

“最大的梦想，是嫁给师兄。”

“还有呢？”

“成为玄学界最年轻的女玄王，爱人追捧敬仰。”

慕谦转身望向温佳人道，“她最渴望的东西，就是她最害怕失去的东西，她既然那么想被人追捧，那就废了她一身修为，让她从掌门之位跌到谷底，从天才沦为废物，受人嘲讽冷眼，你觉得这个惩罚如何？”

“很好，但……”

温佳人看着慕谦，有些迟疑，“她毕竟曾经帮助过你。”

慕谦沉声道，“我不止给过她一次机会，她的那点恩情早就被她挥霍完了。”

说完，慕谦毫不犹豫，下手果断又准确，撕心裂肺搬的惨叫声从季子灵喉间涌出，很快她的修为便速度散去，感觉到体内的灵力速度流失，季子灵才回过神来，大声惨叫，“不……不……”

在季子灵的惨叫声中，慕谦集中力量往她丹田一击，将她的丹田震碎，从此再无法修为，成为普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