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煦想了想，好像也是这个道理。

他双手搂着宋虞菲的脖子，把她抱在怀里，温柔的亲昵蹭着她的脸颊。

“我的菲菲是世界上内心最温柔的女人……”

宋虞菲只是轻轻笑了一下，没说什么。

回家路上，陆燃忍不住开口。

“妈，我有一个问题不知当问不当问。”

宋心月的心情看起来也很不错。

“什么问题？”

陆燃：“我亲外公是什么人？”

宋心月脸色微僵了一下。

“不方便说的话就不用说，我就是好奇随便问问。”陆燃看到宋心月的脸色不对，很快补充了一句。

宋心月却摇了摇头，“倒不是不方便，而是……”她犹豫了片刻，“我也不知道你亲外公，也就是我的父亲到底是谁，你外婆从来没说过，其实我小时候也问过这个问题。”

陆燃看向宋心月，目光疑问。

“你外婆说，他死了。” 宋心月缓缓道：“不过那语气听起来，倒也不像是真死了。轻描淡写的，就好像根本没这个人存在似的。小时候妈妈还以为妈妈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呢。”

陆燃：“……”

果然如她以前听过的一句话，所有前任都是死人……

“后来长大了，既然你外婆不提，我也就不问了。社会舆论对你外婆造成的负担也已经够大了，我也不会再问这件事去烦她。”

陆燃点点头，也不追问。

“ 至于你的小外公…… 那个温叔叔……”宋心月咳嗽了一声，“ 你外婆是未婚，所以有男朋友也很正常。反正你外婆对每一个男朋友都是真心的，你也不要把外婆想的太……太不正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