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终于忍不住,他马上举着自己手里的镰刀朝着刚刚那个一团黑水渗进去的地方就冲了过去,伸出镰刀,在那个地方狠命的挖了下去,但是任凭它挖出了一个小坑,也没有发现那个沫儿一样的东西再次出现,好像是这东西凭空消失了一般。
本来他还想利用这个东西的,超级无敌的清洁能力来帮自己一把呢,毕竟这个院子里还有这么多榆树苗,野麻棵榆钱以及地上的落叶。
他甚至还想让这个木耳一样的东西把大铃姐家的院墙上的绿的黑的苔藓全部给清理一遍了,但是现在他的这个想法却成了泡影。
那个东西没了,彻底消失了,都怪这个可恶的老刺猬,天良心里面现在的怨毒气息非常的浓厚,甚至他都想钻进这个灶屋里,把那个老刺猬给找出来,用镰刀把它剁成一片稀泥。
天良终于没有再找到那个木耳一样的东西,他甚至有点后悔没有早点出手帮他,但是那个木耳一样的东西伸出了那么多手,居然没有起上作用,这让天良觉得这东西是不是有点弱智?
没有说出口,也没有再继续往下面挖,毕竟一个尖镰刀能挖出什么洞来,但是他现在把自己的想法没有实现的那种失落的心理发泄在了这个钻进灶屋里的那个老刺猬身上。
这个灶屋的门是单扇的,他并没有像掀开院门一样把这灶屋门给掀开,毕竟那个老刺猬也不是好惹的,毕竟这个老刺猬刚刚在自己面前已经展示了自己强有力的一面。
要是自己贸然行动的话,迟早会被这个老刺猬干的片甲不留,所以现在他把自己的镰刀放在灶屋的窗台上,然后用手扒着就朝灶屋里面看进去。
可是他什么都没有看到,那个老刺猬自己自从钻进了灶屋里之后,就像跟那个木耳一样的东西一样,凭空消失了,甚至天良往那个锅道里面看了半天,也没有看到这个东西。
不知道这玩意儿钻进了哪里,不过这灶屋里可是有不少柴火的,说不定这玩意儿已经钻进柴火堆里面去消化那些黑长虫的肉了。
天良想发泄的心思再一次落空,他有些愤恨不已,马上从窗台上跳下来,抓着那把尖头镰刀就跑到院子里,发疯一般的愣是把院子里的那些野麻棵全部给削掉了顶。
甚至他还有些不解气他举着这个锋利的尖头镰刀,把院子里的那些野麻棵根全部给削光了,也就是说除了少量的榆树苗还存在外,现在大玲姐家整个院子里的野麻棵全部被天良给削光。
那些榆树苗实在是太过稚嫩幼小,天良就把他们给放过了,毕竟对于这榆树他还是很有感觉的,因为自己家的院子里也有两棵大榆树,这些榆树可是好东西呀。
不光说这榆钱可以吃,就连那些榆树皮,听老一辈人说以前没有吃的的时候还能剥下来煮煮吃的,真是想不到这还是一个救命的树呢,所以他对这榆树还是心存感激的,所以就没有对那些榆树苗痛下杀手。
当天良呼呼带喘的,把这些野麻棵全部消灭完之后,他心里面在稍微有点安慰,他现在在这院子里转了好几圈,终于没有发现那个木耳一样的东西之后,才有点怅然若失的爬上了西边的院墙。
然后从院墙上慢慢的爬到了院外,这一次他之所以没有再把那院门打开钻出去,就是想看看那西边的院墙上是否藏了那个木耳一样的东西,但是天良又失望了,因为那东西真的是消失了。
都怪那个老刺猬,该死的老刺猬,下次要是再让自己遇到,不要说用尖头镰刀拔针剁成碎泥,就是用火柴把它给烧死,天良觉得自己的这个想法很成熟,马上举着自己的镰刀朝自己家院子里跑去。
那大黄狗不知道什么时候都回来了,正躺在院子外面,美美的眯着眼睛睡觉了,一看到天良跑回来,开心的不行,过来就往天良的腿脚上蹭那大尾巴甩得像风车一样好,一副舔狗的模样。
天良回到家里把镰刀重新放回去,然后就薅着那大黄狗的脖梗子,然后给拖到院外面去,他现在无所事事,不知道玩什么好,也就勉为其难的玩了一会大黄狗之后觉得兴味索然,马上就拿了一个罐头瓶刨到自己家的陈刺树下面,屁股撅着开始玩那些地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