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在几秒钟的时间垒出来一个高墙啊,除非这墙是从地下长出来的,天良这样想着时马上把头扭回来,沿着那边的小路拼命的往东跑。
东面是一条南北大路,只不过那个时候还没有村村通政策的执行,也就是说那条大路早就被那些大的拖拉机压的沟沟坎坎,早就不成了样子。
天良跑过去的时候,也只是从另外一家的房屋后面绕过去,在即将绕过去的时候还回头看了一下那堵矮墙,这个时候让天良觉得不可思议的事情又发生了。
因为他看到穿着发裙子的女人,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从院子里钻了出来,现在正坐在那堵矮墙上面,两条腿不停的摇晃着。
但是有一点让天良百思不得其解就是他根本看不清那个女人的脸庞,也就是说除了那身看着极为得体漂亮风骚的绿裙子之外,那个女人的脸自始至终天良都没有看到过。
他根本不知道这是个什么样的人或者是不是人,现在他看到这个女人坐在这墙头上面那个风骚的样子,好像他还对着自己龇牙咧嘴的笑。
可是只有那些动作天良却听不到那个声音,或许是根本没有发出声音,现在他百思不得其解,不知道这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
也就在天良转弯要往南奔跑的时候,他又回头看了一眼,那个墙头不见了,那个绿裙子的女人也没有了,就像是他们从来都没有出现过一样。
而且那个院子的大门他也看了一眼,现在管得紧紧的,就从来没有被他给推开过一样,是tmd真的是怪了,怪是一个接着一个。
天良对于那些大花没有吃到深表遗憾,心里面痛惜的不行,现在他看到自己的想法也被这个突然间出现的矮墙和坐在矮墙上的女人,给击的粉粉碎,现在没有办法了。
他最后看了一眼那个紧紧关闭的大门,就要往南奔跑的时候,突然间他觉得有人拎着自己的脖子衣服把自己愣是给拎了起来,他没有吵,没有叫,双手也没有到处乱舞乱抓,就感觉自己在这里并没有被人看到,为什么却被人抓了起来呢?
天良安安静静的让抓自己的人感觉到有些好奇,也就在这个人低下头来,大脸对着天良的脸,仔细的观察看的时候,天良突然间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尖,感觉到有咸丝丝的味道出来的时候,他猛的把蓄了满口的红色的液体喷了出来,直接喷了那个人一脸。
对的,天良把自己的舌尖咬破了,舌尖血一下子就流满了一大口,现在他愣是鼓足力气,把这些全部给吐到了那人的脸上。
紧接着天良就感觉自己的脖子松了,自己从离地面大概有二三十公分的位置,扑通一下子掉在了地上。
那个抓着自己的人,现在两手捂着自己的脸,天良看到了那个人的脸上在不停的冒出滚滚浓烟,转眼那个人嚎叫着就不见了身影。
天良奇怪的不行,也不知道那个人到底是谁,或者说那根本就不是一个人,因为天良虽然着急忙慌的从那家大门口往东面跑,跑到另外一家的房子后面的时候,他根本就没有看到这东面的大路上有任何一丝丝的动静。
更不用说有人藏在那房子的东面等着自己奔过去,根本没有,而这个人来自哪里,这个人又是谁?天良一直等到这个人消失不见,他才感觉到自己的时间疼的不行,没有办法,他只好用口水不停的亲着自己的舌尖疼就疼吧,等一会儿不流血了就不再疼了。
而天良从来都没有想到刚刚那把自己的脖梗子提着提起来的家伙到底是谁,现在他蹲在地上坐着,两手朝后支着地面脸往上看着。
结果就看到了这这家人的东面的院墙里面竟然长了一棵很大的楝树,那楝树上枝叶繁茂,刚好把自己给挡在了炼树的树荫下面,也就是说现在天良斜上方根本就没有太阳。
而且天良还看到了在那家人家东面山墙的一个墙窟窿里面竟然有什么东西伸了一下头,然后快速的就又收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