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现在他路过三叔家院子外面的时候,就看到了那棵没有树顶的桑树上面,好像是桑葚全部已经落光了,现在那些桑树叶桑树枝都长得特别的茂盛。
人看不到那些桑树的树顶,早就被人砍过锯过,而且那桑树上面好像还有什么东西顺着那个剪断的桑树树干转着圈往下跑。
那个样子像极了有好几个首尾相接的松鼠,从上往下绕着树干往下猛冲,其实在梅龙镇这个地方,除去的梅龙山上,这梅龙镇里面不可能有松鼠存在的。
因为梅龙镇很多家都养猫,而且这些猫都特别大,都像小狗一样的这些猫,而且天生以捕捉田鼠老鼠为生,像松鼠,他们肯定会把它归为老鼠一类。
天良看得很清楚,那个东西就是从那些茂密的桑树枝叶之间钻出来,然后顺着那高高的没有分叉的桑树干,绕着圈往下转,而且跑得很快,没有多久就绕过了高高的院墙。
天良就再也看不到了,而天良看到这个情形之后还是被吓了一跳的,他觉得这个情况好像有些不对劲,但是由于之前有过被三叔揍的经历,他可不想钻进这家的院子里去找什么晦气,哪怕是这家遇到了什么麻烦,他觉得自己不应该去触霉头。
也就在天良估计着这个东西顺着那树干已经到了地面的时候,他就听到了咚的一声,就像是什么钢铁的重物砸到了地面一样。
只不过现在他可是站在这院墙外面抬着头往那桑树上看的,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他就听到三叔家的院子里好像起了一阵沙沙的声音。
那个声音就像是他们家养的那些长毛白兔,在院子里胡乱奔跑一样,又过了一会儿那沙沙的声音消失不见。
就听到三叔家的堂屋西间突然间传出来三婶那又尖又细的叫声,那叫声就像是谁突然间把她给扎了一刀一样。
天良本来还是在院子外面站着,仔细的听院子里的动静呢,结果就听到了三婶的这个惊天动地的叫声。
他觉得这肯定事出有因,没有办法,他现在可是在院子外面停着呢,而那个声音响过之后,天良又听到了刚刚的那个掉在地上的重物的声音铛啷一下子,一下子让天良,觉得好像事情有点不对头。
但没有办法,天良今天遇到的怪事实在是太多,像这种自己没有看到的乱七八糟的事情,他根本不觉得是什么,因为这梅龙镇每一家屋里面都有人。
而且他们具体在做什么,天良,根本就不知道,所以现在就算是那个三婶爆发出了尖叫,他也不觉得是遇到了什么难以掌控的事情,毕竟三婶那个人一惊一乍的功夫实在是太好,他可不能被三婶这样的表现给蒙到了。
天良在外面听了一会儿,然后声音就消失不见,那个三婶的叫声也没有了,他感觉这也不知道是为什么,三婶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突然间尖叫出声。
而那个打过自己的三叔一直没有动静,难道说他们在屋里面打架?不可能啊,三叔和三婶好像感情还不错,怎么会打架呢?想也想不通嘛。
而天良就从他们家的西边院墙外面绕着,来到了三叔家的大院门口,那大铁门关得紧紧的,而且是从里面应该是反锁的,他试着用自己的右手推了推着打铁门,好家伙,大铁门坚如城墙根本推不动,很明显是从里面插紧了。
他就又用脸贴着人家的贴门,门缝中往里面看,结果就看到了三叔家那南山墙上挂满了各种长毛白兔的兔笼子。
兔笼子里面的兔子都在不停的咀嚼着草,那些草应该是刚刚被人放进去的,还都是青的,还留有好多。
那些长毛兔吃的非常专心,天良看得很真切,一根长长的草叶子那兔子一会会儿就把他们吃的吃光一点不剩。
然后这些兔子把草吃光之后,就在笼子里面转着圈跑,那样子好像没有吃饱,还想再吃的样子。
对的,三叔是非常有经济头脑的,他除了在自己家院子里养了好几十只长毛白兔之外,还想着法子从云南贵州买那些半大的牛回来,然后再赶出去赚中间的差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