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要赵景有这个本事!”
等到初八那日的事一发,恐怕赵景就顾不上这些了。
郝牧德也是一笑。
“属下都等不及想看看皇帝老儿到时候会是怎么样一副面孔了,哈哈哈哈!”
“就他那个身体,就是气不死,恐怕也得少活个三五年。”
郝牧德忽然收敛了笑容,正色道:“王爷,赵基那小子,情况属实吗?”
赵钦放下手里的书,端起面前的茶盏啜了一口。
“曹爽是本王的人,他不敢诓骗本王。”
“所以本王才不怕赵基那小子折腾。”
“他最好能直接把自己折腾到那个位置,也好让本王坐享其成,省得再费功夫。”
郝牧德苦笑一下,道:“说起来赵景也真是活该!”
“他老子弑父篡位,现在看来竟是报应到了他的身上。”
赵钦眸中寒光一闪,道:“本王不管这是不是报应,本王只知道,是本王的东西,本王就要拿回来!”
郝牧德站起身,一撩袍子给赵钦跪下。
口中道:“那属下就先拜见新君,祝愿陛下旗开得胜,得偿心愿!”
廉王将他拉起来,道:“舅舅,他日我若登大宝,你当是第一功臣!”
郝牧德道:“王爷不必如此,属下这么做也是为了我的姐姐,您的母妃报仇。
更是为了给我一家几十口有个交代!”
赵钦也有些动容,红了眼眶道:“舅舅,都怪我当时年纪小。
没能力保住外爷他们,甚至还一度被他们母子蒙在鼓里。”
“不过——”
他长舒一口气,高高仰起头,似乎要将眼里的泪逼回去。
“现在不同了,我不会再受他们母子的蒙蔽。
仇要报,皇位更要拿回来!”
“好,我们没看错你!
你母妃在地下也会瞑目的!”
“那,属下就告辞了!”
赵钦看了一眼书架背后的密道,拍了拍郝牧德的肩膀,道:“舅舅,很快!
很快您就可以光明正大走正门了!”
“哈哈哈哈!”
郝牧德爽朗一笑,道:“好,我等着!
不过,我要走的可是皇城的正门!”
“一定!”
郝牧德去了,赵钦的书房又恢复了平静。
管家来报,武定侯母女已经走了。
赵钦哼了一声,道:“这样的蠢货就是留着他也没什么用!”
管家没敢接话。
看看他没再有什么吩咐,便又退到门外守着。
廉王妃那边,好说歹说,连哄带吓,总算将武定侯母女“赶”了出去。
殷吉在西州军中一向过得是土皇帝般的生活,殷红梅也养成了心高气傲的性格。
平时自以为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不想这次回到京城,事事不顺。
不仅昨日的宴席上颜面扫地、铩羽而归。
想不到今日到了廉王府也是无功而返。
想到自己的父亲有可能被问罪,甚至可能被抄家。
殷红梅又急又怕。
她娘如今也是六神无主,只默默垂泪。
“娘,别哭了!
姨娘都那么说了,咱们现在也没别的办法。”
她娘仍是哀哀哭着。
“梅儿,到如今娘才算明白,靠谁都不如靠自己!
本指望你姨娘能求求廉王,让他在皇上面前说句话,替你爹求求情。
如今看来,也是靠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