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帝依旧没出现。
他现在不再做教书先生了。
有人说他去了草原,也有人说他隐居海岛了。
不管怎样,他已经完全认同了自己平民的身份。
儿子的新婚,他只送了八个大字。
“佳儿佳媳,百年好合!”
太皇太后在典礼上一会儿哭一会儿笑。
惹得苏嬷嬷跟着一会儿哭一会儿笑。
“苏眉,当年瞻儿中毒,哀家以为养不大了。
哪想到,今日我竟喝到了孙媳妇茶!”
她高兴。
要是能早日抱上重孙子,她死而无憾!
说起抱重孙子,太皇太后有些不踏实。
皇上二十多岁了身边就没有过女人。
安安那丫头身边又常年只有流萤一个。
流萤自己从未嫁过人,也不敢指望她能给安安讲些什么妇人家的事。
至于婉娘,太皇太后也不放心。
安安那丫头这几年都没跟亲娘住在一起,婉娘就是i想说,估计也没机会。
新婚当夜会发生什么,该发生什么。
这两个人等于都是没经验的。
太皇太后早一个月就叫了追风进宫。
他自小陪皇上长大,有些事方便说。
可是当追风接到任务,知道自己要给皇上讲新婚之夜的事。
他也犯了难。
硬着头皮,拿着基本册子去找皇上。
不出所料,刚开口就被赶了出来。
临走前,他将册子扔给了皇帝。
他不管,太皇太后交给他的任务算是完成了。
皇上那么聪明,肯定能自学成才!
帝后新婚当夜。
太皇太后宫中的下人们不敢有片刻懈怠。
一拨一拨的奴才被派出去打探消息。
帝后大婚居住在皇上为皇后修建的永安宫中。
奴才们只敢守在外面打探消息。
好在随喜明白太后的心思,一有什么动静赶紧给太后的人传话。
免得她老人家一夜不得安生。
永安宫中。
华颜大仙女的红盖头已经挑去。
主事嬷嬷们完成仪式后都识趣地退了出去。
“安安,这一切是真的吗?”
赵瞻问。
他的声音因为紧张而发抖。
“真不真?”
华颜一下子咬上他的嘴唇。
过了三年,她的胆子又大了些。
应该是那些话本子的原因。
流萤大概是受了乐阳公主的指示,给她船舱里放了很多话本子。
有很多还是少儿不宜那种。
纸上谈兵的技巧,她自认学了不少。
不知道今晚能不能用得上!
赵瞻被她咬疼了。
捂着嘴唇瞅了她一眼。
见她一张脸红得如同杯子里的琼浆玉液。
自己先自醉了,胆子竟也大了起来。
“我要咬回来!”
他说着,俯身去咬她的唇。
两个人先碰一起的是牙齿。
然后,无师自通般的,他们呢找到了各自的舌头。
赵瞻只觉得自己脑中有烟花炸开,一瞬间大脑一片空白。
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他要更多,更多。
华颜大仙女却是觉得自己失重了。
仿佛自己是溺水的,眼前的人是唯一救赎。
她只好紧紧攀附着他。
等两人吻得有些喘不过气,暂时放开对方得唇。
两人才惊觉,不知何时他们身上的衣服都只剩下薄薄一层。
她的小衣,他的胸肌都清晰可见。
“安安,但愿接下来的一切对你来说不是亵渎!”
年轻的皇帝叹息一声,扯去了彼此最后一层衣物。
华颜认怂地闭上了眼。
他知道第一次她会疼。
于是尽量克制着。
头上的汗珠一颗颗滚下来。
他抱住颤抖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