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初阳干脆将头埋进了刘月的胸前寻找着更加舒服的位置。
“别,咱们好好说说话。”
刘月觉得浑身都有软了,在不能自控前赶忙往后一缩。
林初阳有些失望的坐起身来,只是还是那副慵懒的模样。
“皇室里面就没有过这样的好,长公主的驸马去世之后她就一直住在宫里了,就是公主府回的时间也不多。”
那天自有人会跟林初阳事无巨细的将幻月阁的事情说清楚的。
所以他派人查了一下,也从凌王留下来的老人中打听了一番,最后的结果是相当的惊人。
虽然这些人都不敢肯定,说的也都是含糊其辞。
可他是谁啊,自小就在皇宫中长大,又是不受宠的,见过几乎所有的丑陋。
所以已经不需要再有人证了,那些传言在他看来就是真的。
“可是,公主为什么要回来?”
刘月皱起了眉头,这已经是她的习惯性动作了。
既然已经用这种自毁般的行为逃出去了为什么又要回来啊?
“她是不甘心啊。”
想了很久唯有这个解释了,她也是天之骄子啊,这样的屈辱怎么会甘心的。
“难怪啊!”
刘月轻叹。
“不管她有什么样的苦衷都不能那大梁做交易,不论哪个人是谁。”
林初阳也明白她的意思,只是家国之重让他不可能退让的。
刘月看着已经有了上位者威严的他,第一次见他的时候还是有些忧郁的邻家公子,如今虽然样貌依旧,可是微微一皱眉的时候气势已经不一样了。
连她自己都没有想到原本只是想着报仇的,却跟着他做了这么多在林晗看来很是不可思议的事情。
“这个年宫里也过得不安宁。”
“啊?”
飘远的思绪被拉了回来。
“皇后向来都觉得所有的事情都在自己的掌握之中,若是知道了这些会做出什么事情谁也不知道。”
他坐直了身子看着刘月道:“到时候她会不会牵连到别人也是不知道的,萧家虽然在北疆的事情上受了重创,可是底子仍在的。”
“那位萧夫人对你我是恨之入骨的,对我她是不敢怎么样的,但是内宅之中或者某些宴会上对你会极为不利的,我虽然在你的身边安排了人,但是自己也要千万小心,宫里的 那些手段都是层出不穷的。”
林初阳很是认真的跟她交代着。
若是有可能的话他宁愿她能一直躲在自己的羽翼后面。
刘月刚开始还是有些心不在焉的,后面就很郑重了,林初阳能这样跟她说就证明有些事情已经发生了,或者正要发生。
“放心吧,我正想要立立威的,还发愁找不到合适的人选了,她要是真的想要撞上来我不会手下留情的。”
既然要出手,那当然得选个最硬的来敲碎了,否则的话那些人会当她是软柿子的。
有些事情是避免不了的,想要在这个圈子里出头,除了背后的这个男人,还有就是有人愿意给你仗势了。
皇后是不用想了,至于已经死去的陆妃,但凡跟她有点儿关系的都恨不得洗的干干净净。
听说陆瑶又病了,这次刘斐是真的有休妻的念头了。
“对了,听说我那嫡母病的很重了,我想等过完了年让安大夫去看看的,也好尽尽孝心。”
林初阳看着她正经的模样差点儿笑出声来,轻声问道:“那要不要送些药材过去,之前皇后送的那人参还剩了一些正好送过去的。”
刘月赶忙点头,既然要玩,那就玩个大的。
“顺便再找个大夫让他在关键的时候将那东西点明。”
两个人嘴角同时上扬,最后大笑起来。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抱在了一起甚至滚到了地上也是不知道的。
好在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桌上的蜡烛爆出了好看的烛花出来。
整个过年期间两个人就在屋子里厮混着,有不少的人上门来拜年林初阳直接以奉旨养病为借口谁也没见。
刘月也只是让府中的人给刘家送了药材去,刘斐的代兵部尚书一职在年前的混乱中就没有了,如今也是戴罪之身在府中待着。
三皇子手中得用的人手就更加的少了,虽然刘斐还是在做事的,可是已经不能像之前一样的得心应手了。
还未到元宵节,裕兴公主府传来噩耗,裕兴公主在初一的时候在府中摔了一跤就此不省人事于大年初七的时候死了。
初八的时候宫里传来消息说是皇后也病了,让刘月找找看之前送来的人参还有没有。
刘月直接说送去刘府了,将那个妈妈给吓得脸都白了。
如此多事之秋,怎么能还出这样的事情。
来的时候皇后身边的贴身女官是跟她强调了那人参的重要性的,甚至还说过要不回来人参让她也别回去的话。
等她全身发软的跪倒在地上跟李妈妈拉关系的时候刘月都已经很是不耐烦的进了屋。
林初阳一脸春情的看着她,招招手将她抱到胸前狠狠的亲了几口才放开。
完全就是一副浪荡公子的模样。
“怎么,不耐烦了?”
“她们是不是觉得这样斗来斗去的很有意思?”
这些天她过的让自己都很是有些愧疚的,这种快乐是林晗从来都没有享受到过的。
到了今天她其实也不能肯定自己到底是喜不喜欢眼前这个人的。
不讨厌是肯定的,否则的话不可能会心甘情愿的跟他做这样的事情。
可是在她固有的观念里,即便是当年心心念念的想着李明远,最蜜里调油的那段时间都是没有这样的时候。
她甚至都对那种事有恋恋不舍之意了。
这种让她想想都要脸红的事情怎么可能会发生的。
“管她们的,她们想斗就让她们斗去吧,我们做我们的。”
刘月尖叫一声两人又滚到了一起。
屋外李妈妈眼角的皱纹都笑了开来,却还是努力得让自己镇定下来很是为难的对这个曾经的熟人道:“王爷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