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歌说着还用手平复了一下心脏的位置，摇了摇头，一脸的嫌弃。

“你……你！”

那店员被周歌说的有点恼羞成怒，你字说了半天也没找到反驳的话。其他看热闹的柜姐都在向这边观望来看她的笑话。

“娣娣，出来招待一下。”

一直坐着的店长感受到了周歌的不好惹，但是看那一身破烂也知道不会有几个钱，就招呼了吕娣过来招待周歌。

没过一会一个身材娇小的女生就从后面库房走了出来，她走出来环顾了一下，然后走到周歌面前，露出八颗牙齿的标准微笑。

“女士您好，要看口红吗，需要我帮您介绍一下吗？”

吕娣已经来VP工作两个月了，业绩一直垫底，一些常来的VIP都有自己专属的柜姐，同时也只会把一些看着就像第一次来店里买东西的顾客让给她接待。

这其中不乏有很多只是来专柜试色后面会去找代购或者在网上购买的顾客。

但吕娣一直保持着，只要有顾客就一定会尽全力的接待，不管对方会不会买。

“这口红多少钱？”

那个给周歌白眼的柜姐听见周歌问的话马上就笑出了声音。

“真穷，进来就问价格，低不低级啊？”

她捂着嘴巴小声的和身边的同事议论，但那声音的音量却正好能传进周歌的耳朵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