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银斗之妻,试探的看了李万斛一眼,轻声问道:“万斛,刘户书说你叔父涉嫌倒卖管家兵器铠甲之事,需要我先提你叔父举报同案之人,提供足够的证据,才能脱罪。我是个妇道人家,不懂这县衙之事,而你叔父走时,又让我有事可以和你商议,你觉的此事该如何行事?”
李万斛做出沉思的表情,然后又恭敬的向刘长海行礼,说道:“敢问户书大人,既然你说我叔叔们涉及倒卖兵器铠甲之事。此罪乃是属于叛国谋逆之罪,那么请问户书大人又是保证我叔叔脱罪的?”
刘长海笑着点了点头,意味深长的说道:“所谓不知者不罪,李兵书只是知道兵器铠甲运给了李巡检,不知道李巡检将兵器铠甲卖给了。顶多就是一个失察之罪。而又在侦办此案中有立功表现,当然属于将功抵过,那么李兵书脱罪,也就不是什么难死了!只是可惜了李巡检而已。”
李万斛点了点头,说道:“虽然李巡检也是我族叔,可是我现在的生活是银斗书给的。”
然后李万斛便向李银斗之妻说道:“婶娘,一时之间,也只能想办法保全银斗叔了。”
李银斗之妻,微雏眉头,低下头,轻声说了句:“既然万斛也如此说,那么奴家也只能从了户书大人的意了。夫君书房有一暗室,奴家也未曾进过,但是想来应该有户书大人想要的东西。”
说罢,便把暗室的具体位置和打开方法告诉了刘长海、李万斛两人。 刘长海听完,向李万斛行了一个眼神,李万斛便知趣的退了下去,寻找刘长海的人,一起去暗室寻找。
而,室内也只剩下刘长海、李银斗之妻两人。
“啪”的一声,烛花炸开,室内忽明忽暗,李银斗之妻吓得抖了抖身子。
刘长海却微微一笑,起身来到李银斗之妻身边,抓起她的柔荑小手,问道:“我虽和李贤弟交往已久,但是还不知道弟妹的闺名,不知道我是否有资格知悉?”
李银斗之妻,抬头看了一眼满脸温和笑容的刘长海,低下头,用蚊子一般的声音说道:“奴家……奴家是长乡任家人氏,闺名滢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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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是一夜春风夜雨戏芭蕉,脆声几响乐逍遥。
太阳升起,温和的阳光洒满大地,给世间带来了温暖,也给万物带来了希望。
刘长海整理了一下衣衫,走到门口,看着骄阳扫走了黑暗,也扫走了寒冷,不禁舒服的伸了个懒腰。
“啊,痛快!”
刘长海吐出一口浊气,精神焕发的喊道。
李万斛赶紧拱手行礼说道:“见过户书大人,大人生龙活虎、龙马精神,真是让人羡慕啊。”
而一直守在外间的劲装大汉也赶紧行礼喊道:“大哥。”
刘长海拍了拍劲装汉子说道:“刘泉,你跟我也有十年了,一直以来兢兢业业,可谓是劳苦功高。这样吧,等这段时间,李家的事了了,你就和万斛小哥一块儿进县衙吧。你的武艺和实力,只是放在我们身边做个护卫实在是委屈你了。”
“这段时间县衙也有不少名额,只是不知道你们是愿意跟着我在户房或者兵房做个书吏帮役,还是去快班做一个正役衙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