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随赶紧行礼说道:“禀大哥,二哥前两天还派人传来话,他这几天一直在那姓曹的身边伺机刺杀。可是那姓曹的狡猾的很,很少一个人单独出门,而且他身边的神秘剑客也端是厉害,二哥说也没有太大把握。”
刘长海闻言眉头一挑,说道:“我早就让老二去对付那姓曹的,老二一直推说没空。还说姓曹的身边的神秘剑客只是宝剑锋利、剑法高超而已,有软甲护身就能轻松对付。我好容易给老二弄来上等软甲,他又跟我说这这神秘剑客端是厉害,他没有太大把握了?”
亲随尴尬的说道:“二哥说,前段时间他的确找到机会抓到姓曹的落单的时候,没想到那姓曹的虽然瘦弱,却一身怪力,二哥一时不察,被他打中一拳。后来他身边的神秘剑客过来,二哥因为受伤,有些敌不过他,只能先行撤退了。”
刘长海冷哼一声,说道:“我看老二是故意的,就是不想帮我而已。他在江湖乱逛,不知道这县衙的凶险。新任的知县大老爷虽然年轻,可是家学渊博,手段高超,正在挑拨我和那姓曹的拼斗。”
“我是老江湖,自然不会上他的当,可是姓曹的那个小子只有一些小聪明,仗着身后有些背景,做事又是鲁莽任性。他随时可能被新任大老爷挑拨的对我下手,到时候我就只能反击。这一来二去,伤的都是县衙的胥吏衙役,到时候就会被新任大老爷轻松将其他人拉拢过去!”
那亲随也不明所以,只能低头不说话,刘长海气的挥了挥手,让他离开。
这是从院子边上走上一人,正是县衙吏房经承褚勋衾,他刚刚一直在院子里听刘长海和亲随对话,就疑惑的说道:“这新任大老爷是浦安林家嫡系,来镇安就是镀金的。咱们配合些,让他立些功劳就是,他为什么非要逼着咱们和姓曹的相斗,咱们为什么不能俩手将新任大老爷推上去?”
刘长海叹了口气说道:“你也是多年的老书吏了,怎么也这么糊涂?大老爷想要高升,想要在县中立功劳,固然需要我们的配合。可是,他是世家子弟,少于做事的,他更需要的是周典史的配合!”
“周典史堂堂一介举人老爷,来镇安县做一任典史是为了什么?当然是为了接手镇安县知县的位置了。所以为了能够得到周典史的配合,大老爷自然要借着他的权势,为周典史扫清今后的障碍。周典史要做知县可是要做很多年的,咱们能联手推大老爷上位,还能推周典史上位不成?”
“所以啊,他必须将县衙中能够聚众的我,还有曹休给弄出县衙才行!”
褚勋衾讪笑一下,说道:“刘兄也太高看这曹休了吧。刘兄能聚众,能的大家信任,是刘兄能力强,又顾着下面的兄弟。曹休他一个愣头青,被刘兄哄着当了几次出头鸟,有什么资格聚众?你要说乐勇,我还能信几分。”
刘长海看着褚勋衾,叹了口气,说道:“因为他年轻,他会挣钱,而且还出手大方!”
“他年轻,也就说他不光能够护住现在跟他的人,还能护的住这些人的子侄,大家谁不想将来能够把位置稳定的传给子侄晚辈?而且他还能挣钱,原本镇安的煤炭市场鱼龙混杂,谁也无法统一。可是他能造出一个风车,就让工坊统一了县中用煤市场。每年七成的分红,给县衙能带来近十万两的白银,谁不当他是个财神爷?”
“而乐勇,搞一个王中昆都差点失手,县衙里能有几个服他的?”
“所以,除了我们这几个还在位置上的,谁不想将来跟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