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丙怀气得手指着钟义“你信口雌黄!含血喷人!本官根本不认识你!”
钟义朝葛丙怀一拱手“葛大人自然不认识草民,去禹州找草民的是您的侍卫。”
“你胡说!本官从未派人去过禹州,更不要提找你临摹笔迹了!”
张大人拿过惊堂木拍了一下“葛丙怀,把你的侍卫都叫来让钟义认一下不就行了!”
钟义又朝张大人拱手“大人,不必都找来,方才,草民在门外已经看到了当日那侍卫!”
张大人用手指着一名官差“你带钟义去门外指认一下。”
官差应是,带着钟义走到门口,钟义伸手指着木生“这人便是!”
官差将木生带进去,木生眉头紧皱,看了一眼葛丙怀,见葛丙怀朝自己微微摇头,心下了然。
木生跪下后,张大人问道“下跪何人?”
“我是葛大人的贴身侍卫,名叫木生。”
“嗯!方才钟义指认你五日前曾去禹州让他用临摹的笔记写了这两封信,并且给了他一百两银子,事后还曾对钟义下毒灭口。你可认罪?”张大人气势凛然地问。
“大人冤枉啊!我没有去过禹州,更不曾认识这位钟先生!还请大人明察!”说完,木生朝上首磕了个头。
张大人又看向钟义“钟义,木生说他从未见过你,也没去过禹州,你怎么说?”
钟义不慌不忙拱手道“大人,方才那两封信,草民只是暼了两眼,现在,既然这位木生侍卫矢口否认,那草民就现场把这两封信的内容背诵一遍,这两封信之前一直在大人手里,若不是草民所写,草民决计不会背出来的。”
张大人点点头,示意钟义可以背诵。钟义便将两封信的内容一句不落地背诵了一遍。背诵的时候,葛丙怀的心扑腾扑腾跳得飞快,眼神看向齐大人,齐大人朝他点了点头。背诵完后,张大人点了点头,刚要说话,就听见齐大人说
“虽然你完整得把两封信的内容背了出来,但也不代表你认识木生,说不定你有过目不忘的本领呢,这世上有过目不忘本领的人也不是没有。本官就曾见过有人一目十行地把书看完,还能背诵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