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宇宁分析的不无道理,可能就是这么回事,自己走,总比被警察抓走来的光彩,总归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儿。
想到这里,文小鱼才轻叹一口气。
刘宇宁端着水杯和药片坐到文小鱼身边,伸手递过去,
“给,吃吧,消炎药,你嗓子。我在楼下买了点儿包子,中午咱俩午饭。”
文小鱼接过药,却没接水,一仰脖将三枚药片吞下去。刘宇宁翻了个白眼,撇了撇嘴调侃说:
“你还真是个断了气的毛驴啊。”
“怎么讲?”
“嗓门再大也不能叫唤!”
文小鱼抓起身旁的一个靠垫,想也没想地扔了出去。刘宇宁早有预判,一侧身,靠垫儿擦着胸飞了出去,落在了地上。她笑得上气不接下气,说:
“诶呀,笑死我了,你赶紧歇会儿吧昂,反正都请了假,课随时都能补,但是觉可是少睡一顿是一顿啊,身体是革命的本钱。我不吵你了,包子放在锅里,你什么时候醒什么时候吃,我吃完先出去一趟,到时候就不叫你了啊。”
文小鱼回到屋里,躺回床上,看着天花板,闭上眼睛,脑子里就又开始浮现昨晚的场景,一直睡不着。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听见门口关门的声音,她知道,是刘宇宁吃完饭出门了。
实在睡不着,她坐起身,迟疑了片刻,又拿起手机,拨通了朱淼的电话,不多时,电话那头传来了链接声,很快两声过后,电话那端接通,是朱淼,他说:
“文老师?”
文小鱼很少给学生打电话,就算是自己带的学生也是一样,她认为,学习就要存在主动性,整天让老师追着交东西的,主观能动性太差,不适合学习,学生就要追着老师跑才行,所以在她的电话本里,很少有学生的联系方式,朱淼和张晴是为数不多的两个。
文小鱼开口,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如常,问:
“朱淼,你在公司还是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