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老师，文老师。”

“嗯？”

文小鱼本能应着，迷迷糊糊睁开眼，还没出城她就睡着了，不知道的以为她是禁不起一路的颠簸，其实是她昨晚上一夜没睡。眉头一蹙，车窗外刺眼的光让她又闭起双眼睛。

“文老师，醒醒啊，快到了，一会儿咱们停好车准备下车了。”

“好。”

刚刚睡醒，文小鱼说话声音还是带着些慵懒，思绪还没有跟上当前，看着近在咫尺的熟悉面孔，她突然清醒，赶紧匆忙掩饰着尴尬，用手摸了一下眼睛，强装正常的对叶婧怡说：

“我居然睡着了，昨晚没睡好。”

“看出来了。”

叶婧怡满眼心疼又带着无奈地指了指文小鱼布满红血丝的眼睛。

车速变慢，文小鱼神伸懒腰，正想要解开安全带，准备下车，突然听见后面有人说：

“这还没进村呢吧？怎么停在马路上？让咱们走过去吗？”

车上十几个人，大家本来还在聊着天，准备下车，听见有人这么一问，靠窗的都不由得往窗外看。

姜牧野坐在副驾，车后人的反应他也是能听到的，看看窗外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侧头问司机：

“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