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要说怒狮了。
怒狮咬紧牙关,硬着头皮快步走了过去,刚要张嘴,却被死河阴冷的声音压住:
“怒狮大人,先不要着急如何应付我。军团之狼已经来到了,他正在矿场里剥蛇呢。”
剥蛇?这个词令怒狮不寒而栗。
他忍不住地看向身边的医疗帐篷,黑袍铁血们忙忙碌碌,看似是在救命,实在是在救自己的命……
没人愿意承受军团之狼的怒火,上一次他发怒,直接“单枪匹马”扫清了一整个坏血基地。
据说最近,独狼又以“先锋之锋”的雷霆之势荡平了帝国前线的坏血势力,然后将烈吻殿下从第一军团的严密防备中强行带回女皇陛下身边。
那可是性烈如野马的烈吻殿下啊……
“啊!”
一声惨烈的尖嚎声突然从矿场里传来,音量之高令人毛骨悚然。
那是艾尔蛇的惨叫声。
声音中掺杂的“喀嚓”声,是独狼正在用拳头一根根掰断他的骨头。
爱子如命的冷火蛇早已承受不住独狼如此暴力的酷刑,她痛骂几句过后,就陷入了昏厥中,正被审判庭战士抬进运输舰,用于后续审问。
“啊!母亲!母亲!”
艾尔蛇全身的骨头都被硬生生掰断,他被剧痛痛晕了过去。
然而独狼将满满一罐“忏悔”药剂灌进他的血管里,将他直接刺激到醒来。
然后几名审判庭战士抬去几面镜子,仔细地布置,直至能让艾尔蛇亲眼目睹自己被剥皮的全程。
“啊!啊!啊!我错了!不!”
独狼刀法精湛,怒狮早有体会,然而他却在此时接连失误,一割一破,加剧了艾尔蛇的痛苦。
这残忍的场景,即便是身经百战的怒狮也不忍直视他残酷的手法。
而当独狼把蛇皮剥了下来以后,艾尔蛇还没有死去。
死河立即默契地命人抬着冷冻液过去,将奄奄一息的艾尔蛇推进冷冻液中,送进战舰。
怒狮这时才反应过来,刚才的行刑只是独狼个人的泄愤,真正的酷刑将在死河手中进行。
怒狮扭头看了看医疗帐篷,发现这些黑袍铁血们变得更加慌张。
回头一看,独狼正用蛇皮擦干手上的血迹,一脸铁青地走了过来。
死河冷笑着拍了拍怒狮的后背,扬扬下巴:“去吧,怒狮大人,去向军团之狼解释一下你的战术吧。为何要让愚蠢的艾尔蛇指挥作战,为何在你的军团里,还有如此溺爱儿子的母亲。”
“一定要仔细想想,因为军团之狼只是送卷人,真正的出题人乃是高贵的女皇陛下。”
说罢,死河便退回审判庭运输舰,将舱门迅速关闭,返回了太空中的母舰。
怒狮看了看盛怒中的独狼,强打精神,迎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