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云霆慢慢抬起眼帘看向匍匐在地的男人，薄唇勾起淡淡的弧度。

“墨总，我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

男人摇头，连连否认。

“越泽，把他们带上来。”

越泽颔首，身后的两个黑衣男人迅速走进另一个房间，将方静言和安宇拖了出来。

“认识他们吗？”墨云霆侧眸，指了指站在自己几步远的两人。

李斌顺着视线看过去，认出来人的身份时，整个人瘫软在地。

“墨总，饶命。”

“看来你还记得他们，说说。”

男人吸了一口烟，白色的烟雾从精致的薄唇和鼻孔喷出。

动作矜贵优雅，让人赏心悦目。

“她们不是已经失踪了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李斌颤着手，指了指身后浑身是血，不发一语的两个人。

“呵，说说，他们是谁？”墨云霆骤然将手上的雪茄摁灭，站起身缓缓走向他。

“墨总……”

“看来你确实不认识他们。”

墨云霆踩着步伐，看着礼宾和眼神里宛若一团死物一般。

“越泽，让他好好看看。”

“是。”

越泽一把将男人从地上扯起，拖着走到方静言面前。

“好好看看，不然这就是你的下场。”

看到方静言的瞬间，李斌被吓得魂不附体，挣扎着往后退。

“墨总，我认出来了。”

李斌被越泽提着，动弹不得会。

“放开他。”

男人好整以暇的看着他的反应，眼底凉薄一片。

“说说。”

男人抖着手，颤颤巍巍：“她是五年前方氏的千金方静言。”

话落，整个人虚脱一般，滑落在地。

他早就听闻墨云霆手段狠戾，没想到怼女人也是如此。

这两个人的惨状他不想再去目睹，只为保命。

“五年前，云鼎，戚染有没有做过流产手术。”

敛起刚才的情绪，墨云霆淡淡开口。

听到这话，李斌身体一颤，犹豫着怎么开口。

“怎么，你不知道？”

墨云霆彻底失去了耐性，手里把玩着一把不知什么时候拿出来的匕首，一举没入男人的肩膀。

“啊……”

刺破皮肤的疼痛，让李冰忍不住哀嚎起来。

“既然不愿意说，那以后就都别说了。”

泛着寒光的匕首插在他肩膀上，疼得他几乎晕厥。

“把他舌头和手割掉。”

墨云霆淡淡开口，既然分不清楚发生什么事，那就一起毁了。

越泽利落的将匕首拔了出来，瞬间血流如注。

“墨总，我说，我说。”

李斌松了口，一手捂着自己的肩膀，脸色苍白的看向墨云霆。

“五年前，我当时只是一个副手，但我们肯定她离开海城前肚子里的孩子没事。”

说话间，冷汗将他身上的衣服全部浸湿。

“还有呢？”

墨云霆狭长的黑眸宛若冰冻的寒潭，毫无温度的看着李斌。

“当初你们是怎么将她转移，甚至于悄无声息的离开海城的。”

听着墨云霆一针见血都话，李冰嗫着双唇缓缓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