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羽书点到为止，其他事情他可以给意见，但感情的事她做不了主。

“我……”

初暖进退两难，她对戚染的愧疚只能以这样的方式报答。

可墨云霆，那个看上去矜贵冷傲的男人，真的会因为归还云墨对自己放手吗？

她不知道，她现在脑子里很乱，甚至想以逃避的方式躲避这些问题。

乔羽书看着她心烦意乱的样子，抿着的唇瓣动了动，语重心长道。

“暖暖，我知道你现在很难受，我不希望你将来后悔今天的决定。”

初暖愣了一瞬，想到墨云霆失控的样子，神色微微窒了窒，“羽书，墨云霆说他爱我，让我再给他一次机会。”

她说完，勾起嘴角，苦涩一笑，“羽书，你说，我是不是很贪心。”

她才来海城多久，他那样对她，竟然还说爱她，这让他怎么相信。

乔羽书从震惊中回过神来，眼底的情绪忽然变得复杂起来。

只见她深吸一口气，像是做了什么重大的决定。

“暖暖，其实有件事我一直没有告诉你。”

“其实早在几年前你就来过海城，你们之间发生了很多事情。”

“他当时得知了你的死讯后，整个人彻底崩溃，甚至一度想随你而去。”

“当时我看他沉浸在失去你的悲伤中，就一直没有告诉你，更何况你早已没有你们之间的记忆。”

“我就擅作主张的没敢告诉你。”

说到最后，乔羽书声音越来越小，甚至小心翼翼的观察着初暖的神情。

初暖愣了一下，有些不敢相信，她和墨云霆居然早就认识了。

虽然接触得不多，实在想不出那样一个男人竟会做出这么疯狂的事情。

她的心微微撕裂开来，却又觉得不可能：“羽书，他不是那样的人，俞吗初初已经在他身边陪伴了五年，这是不争优衣库的事实。”

乔羽书听到初暖这么说，也就没在纠结墨云霆是个什么样的人，反问初暖，“那暖暖，你现在见到他还会有感觉吗？”

感觉？

初暖一脸狐疑的看着她。

乔羽书被她的表情弄得扑哧笑了出来，阴郁的气氛一下子变得松快起来。

她伸出手指点了点初暖的额头，“这一天天的，你到底在想些什么？”

“不是你问的？”初暖娇美的小脸上更是疑惑不解。

“算了，你这种反应我是不是可以认为是你对他有感觉？“

初暖柔和的脸色渐渐沉了下来，“羽书，像他那么优秀的男人，对他有感觉是本能，如今，我愿意相信戚染的话，他就是云墨的亲生父亲。”

“只有相爱的人才会生出爱情的结晶，你爱他吗？”

乔羽书问得太突兀，将打了个措手不及。

乔羽书中还想说些什么，初暖却打断她，“羽书，我很快就会和戚染一起离开海城，我们也会很快结婚，所以以后你别再问这种话了。”

她已经和墨云霆说清楚了，但她不确定墨云霆会不会因为她隐瞒喻云墨的事情找她算账，她现在能做的只有快点将事情解决然后离开海城。

还是早点离开吧，她实在不想和墨云霆再有什么瓜葛。

乔羽书见她不想再讨论与墨云霆有关的事情，也就收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