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整个身体都跟着紧绷起来,紧紧握着的拳头上青筋暴露,显然已经忍耐到了极致。
但他却仍依旧咬着牙笑着看向越泽,神色狰狞又猖狂。
“你最好打死我,如若不然,让戚染知道我在你们手上,他一定会来的。”
声音哑到了极致,仿佛虚浮到从喉间硬挤出来一样。
“你说如果让喻初暖知道我和戚染的关系,她会有怎样的反应,还真是期待啊。”
闻言,越泽停下手中的动作,满脸冷厉的看着司南。
“别得意得太早,只怕你没命再见到戚染那一天。”
“呵,果然是墨云霆养的狗,就连语气都学得几分像。”
司南脸上的笑意淡了下来,苍白的脸色和身上的殷红血痕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司南,我劝你最好省省力气,把知道的都说出来,否则到时要你死的就不止墨总一人。”
“你认为我会怕,早在来海城之前我就做好了死的准备,是你们步步紧逼,我只是想让戚染接受我的心意而已,是你们不放过我。”
“哼。”
越泽冷哼,沾满血的鞭子浸入放在一旁的盐桶里,黑眸冷眯。
“呵,告诉你也无妨,从始至终我和戚染都是两情相悦,如果不是五年前喻初暖突然出现抢走了他本该放在我身上的心思,我又何至于会沦落到今天这个地步。”
“我恨她,五年前她早就该死了。”
他声音沉沉,言辞犀利。
“你还真是自负,配上戚染那样的臭虫绰绰有余。”
越泽脸色彻底沉了下来,握紧手上的盐鞭,满是愤怒的眸中盛满怒火。
“比起墨云霆失去挚爱的那五年,我现在所受的这点伤又算得了什么。”
“哦,对了,听说墨云霆五年前带回来了一个假货,偏偏那个女人还是我精心挑选出来的,哈哈哈。”
“你别在这里胡说八,“别以为随口说几句我就会放过你。”
“在你身上得不到的答案我们未必不能从戚染身上获得。”
越泽犀利的眸子直视司南,脸上带着毫不掩饰的嘲讽。
“你们想做什么?”
一听到提及戚染的名字,司南就像是被戳中了软肋,整个人躁动起来。
“怎么,就只允许你们耍手段,同样的事情放在戚染身上你就不能接受了?”
“你们敢。”
司南死死的看着越泽,眼中满是扭曲和疯狂的暗芒。
“有什么不敢的,比起夫人这几年受的苦,这些只不过是戚染本该承受的。”
“墨云霆,我要见墨云霆。”
司南嘶吼着,整张脸因为愤怒而变得狰狞可怖。
越泽将盐鞭从桶里拿出来,一步一步朝司南走近。
“再问你最后一次,当年戚染是用了什么手段让夫人失意的。”
“想知道?我偏不告诉你。”
司南满身冷汗十分虚弱,口气却丝毫不软。
越泽冷嗤一声。
骨头倒是挺硬。
“这恐怕由不得你。”
越泽神色不虞。
“既然你还是不愿意说,那就只有死路一条。”
说话间,目光看向一旁的保镖。
“把这桶高浓度盐水,全都倒上去。”
“是。”
一名保镖提起装满盐水的桶,朝司南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