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彦西讳莫如深的黑眸直直的看着对面的女人，手里紧握着那一把刀子，在等着她的回答。

叶如歌此时不偏不倚的和他对视，她刚才已经否认了不是叶如歌，可他却来这么一出，无非就是……逼她承认。

好一会之后，她蓦地一笑：“如果我是，你觉得我会让你捅自己一刀吗？”

霍彦西抿唇不言，只是注视她的目光有了些许变化。

她接着说：“你捅自己一刀有什么意思？叶如歌想要的是你的命。”

他这次很快接话：“好，只要你说你是叶如歌，你过来，就用这一把刀亲手要我的命。”

说到底，他就是要她亲口说出她的身份。

叶如歌再次看着他的眼睛，他这般诡计多端，他的话能信？

被忽略的纪远此时有些不满了：“说什么疯话？让她过去给你一刀？你以为我傻？放开她，我还有什么筹码？”

纪远握刀的手用了一些力气，锋利的刀子便在叶如歌的脖子上划开了血痕，他冷盯着霍彦西道：“说吧，要她死，还是你先捅自己一刀？”

可霍彦西的心思都在叶如歌的身上，到了这一步，她怎么还能装下去？

“如歌……”他冷不丁轻唤了一声。

这一声让叶如歌身子微微一颤，神经都不自觉绷紧起来，倏然有些不敢和他对视。

可是一想到他过去对她的狠心，刚有些要软的心又硬气起来。

“只要你开口说你是叶如歌，你要我怎么样都可以。”他从未给过任何人这样的承诺。

叶如歌咬了咬唇，看向他的时候眼里多了一分冷硬：“怎么样都可以？”

“是。”他的回答毫不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