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受伤当然是吴知白的杰作,这小子不给他点教训就不知道天高地厚。
棒梗用玻璃吊瓶大吴知白的时候,他就用真气包裹一块玻璃碎片从棒梗的脸颊划过。
不过当时并没有出血而已。
一个是速度太快,神经感受不到疼痛,另一个原因就是伤口被吴知白用真气封住,只要这团真气不消散,伤势就不会显现。
他跟秦淮茹离开能有二十分钟左右,棒梗躺在病床上正在跟傻柱说着他们两个坏话。
这时候真气消散,棒梗的来能上才突兀的出现伤痕。
大夫听到傻柱的喊声之后,赶紧慌忙的跑过来,一下就看到棒梗的惨相,高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有歹徒持刀行凶伤害这孩子么?”
傻柱摇头,“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们两个正在这说话呢,这孩子躺在床上,不知道怎么回事,他的脸上就往外冒血,您还是赶紧给看看怎么回事吧,咱们有话等处理完伤势再说。”
棒梗这时候疼的嗷嗷叫,吓得眼泪鼻涕直流,一个劲地喊,“救命啊,救命啊,疼死我了,我要死了啊!”
大夫是个五十多岁的老人,搭眼就看出伤口虽然吓人,但是绝对不致命,心里对这个从少管所出来的小子本身就不待见,刚才还听说这小气摔了吊瓶,还跟人打架,就更讨厌他。
“喊什么喊,一点小伤死不了,自己能不能走,能走的话跟我去处置室我给你缝上就好了,都是大老爷们,还哭什么哭,也不嫌害臊!”
棒梗被老大夫的态度吓一跳,赶紧收住喊声,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傻柱赶紧弯腰蹲下,顾不得棒梗满身血迹的就背上他跟着大夫去处置室。
大夫坐在椅子上,用酒精擦擦棒梗的伤口,疼的他又是哭爹喊娘一阵乱晃。
他对这站在一边手足无措的傻柱说道,“你这做家长的怎么回事,这小子一直这么乱晃,我怎么查看伤势,不会把着他点么?”
傻柱赶忙答应一声,双手按住棒梗的肩膀说道,“棒梗,别乱动,快让大夫看看怎么回事,不然伤口感染大发了就更难整。”
棒梗嘴里哭嚎根本停不下来,不过被傻柱按住以后倒是老实不少。
老大夫再次用酒精擦了两下,用手掰开伤口看看说道,“一看伤口被利刃划伤,手法极其干净利索,伤口长五厘米,深可见骨,有肌肉断裂,幸好这是在医院,缝上就没大事,不过以后肯定会在脸上留下一道大疤痕,影响面部表情,会对相貌有很大的影响,你们一定要做好心理准备。”
棒梗一听会留下大疤痕,哭的更伤心。
傻柱也直咧嘴,不过也知道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您就先别说了,先给这孩子止血吧,你没看见这还呲呲冒血呢么。”
老大夫虽然很讨厌棒梗,但是作为一个医生,最基本的职业操守还是有的。
“我是大夫还是你是大夫,我怎么做还用你教我么?这伤口不检查一下怎么处理,而且还的消毒清创,不懂就给我老实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