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科长性子原本就非常耿直,虽然不在部队,最近这几年也变得圆滑一些,但是作为军人刻在骨子里的倔强还在。
一旦吴知白的身份上升到跟敌特有联系,那么就必须重视起来。
“这样吧,我们这两天就重点跟进一下这件事情,街道的同志再去吴知白居住的四合院走访一下,我们这边也也好好做一个调查,这两天就先委屈吴知白呆在我们保卫科,放心,一定好吃好的的伺候着,只要不出门,一切都不限制。”
李红柏一拍桌子,“放屁,我作为厂里的领导,这事情我说了算,我说不能处理就不能处理,是谁给你的胆子扣押吴知白,我命令你现在马上把人给我放了,所有后果我一力承担。”
沈科长站起来说道,“老李,消消气,我认为小郑说的也没错,配合调查一下也不是坏事,我们尽快想办法查明问题就好,现在说这些气话没必要的。”
李红柏说道,“你们说的轻巧,都是十几年前的事情,怎么查,这些年多乱你们也不是没经历过,很多东西都无从考证,反正我是不同意。
你们要调查,我不拦着,但是不能限制吴知白同志的自由。更不能现在就拿对待敌人的态度对待他。”
张所长也说道,“我看也是,仅凭借一个电话,还有一些没有真凭实据的匿名举报信,不能给他定罪,而且还有李副厂长作保,我们就暗地里调查取证为好,有证据在抓吴知白同志也不迟。”
这时候街道的同志又说了,“我们已经调查过,他住的四合院里面的老易,就是易忠海同志,许大茂同志,何雨柱同志,还有聋老太太等都能证明这些材料大部分的真实性,就这还不够么?
要知道人民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他身边的人一定了解他的所作所为,甚至我们还走访了正在劳动改造的贾张氏,他总不能跟院里的其他同志串通口供吧,就连她都说了很多关于吴知白的事情,大部分都能跟举报信的内容能对上,这还不能说明问题么?”
这一下给张所长也怼的哑口无言,心里说,“广军啊,不是我不帮着你啊,实在是所有的证据都对着孩子不利,我现在也是有心无力,这事一会还得通知一下广军,看看他那边能不能有什么办法,估计他们家的事情都已经焦头烂额,能不能处理好现在还不知道呢,难办啊。”
沈处长听到街道的通知这么一说,心里的想法也开始动摇,难道这个吴知白的出身真的有问题,要是这样的话,说不得自己也不能不顾及情义,还是少说话为妙。
郑科长这时候又说到,“虽然他的街坊邻居的一些证词对吴知白同志不利,但是我也私下了解过,这些人多少都跟吴知白有私仇,他们的话话也不能尽信,我这些天也在积极搜集证据,但是一直没有什么有用的进展,不过也不能证明吴知白有罪,如果领导们能信得过我,那这事情就由我来调查,一定能让事情水落石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