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妈也一言不发的跟在他们身后。
进屋以后,一大妈这才开口,“老易啊,今晚的事情闹得太大了,你确定这蹲墙根的人是二大爷么,他这人虽然是个官迷,但是不至于干这种缺德事,就算是他偷听我们谈话,这以前的怪事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干的,你是不是有些小题大做了。”
傻柱找个毛巾胡乱擦把脸说道,“闹得大,我看是闹得不够,这刘海中最不是个东西,成天跟许大茂夯成一汽的,他们两个搅合到一起,绝对干不出来什么好事,放心吧,一个人都不会冤枉的。”
易忠海对傻柱这话深表赞同,“柱子说的对,现在越来越乱,本来我是不想管院里的事情,咱们关起门消停地过自己的日子就好,谁知道这树欲静风不止啊,你不找麻烦,这麻烦自己上门,你说说这几天咱们遭的这罪,越想我这气越大。
不管前两天的事情是不是刘海中做的,今天是绝对没有冤枉他,当时开会的时候他坐在我身边,身上那股子尿骚味就直冲鼻子,原来我还以为是帽子上味道,现在一想绝对不是,再加上他的体型,神态,绝对就是这孙子干的这缺德事。”
聋老太太一听这话气的拐棍直往地上戳,“不行,我现在就去砸他们家玻璃,你都不知道这两天都吓死我老太太了,成天就和记着事情,现在让我逮着这孙子,我不打死他心里这口气实在出不来。”
不怪老太太生气,实在是他经不起折腾了,成天都晕乎乎的,感觉自己的大限不远,自从跟小白闹掰以后,自己的生活水平是直线下降,每天不但没有肉吃了,也没人过来嘘寒问暖,傻柱这孩子虽然不错,但是不是一个暖心的人。
此时他有些后悔,这时候要是有小白在跟前,他说什么都的帮着自己出气,这刘海中一家子肯定会让他收拾的服服帖帖的。
这时候她想起吴知白的好来。
“您可消停点吧,以后有的是机会收拾他,都大半夜了,咱们这几天也没休息好,今晚好好歇一宿,明天养足精神在收拾他,还有啊,你跟许大茂都住在后院,你可得留心点这小子,他可不是什么好鸟。”
许大茂进屋之后,对着桌子就是一顿猛砸,一边砸一边嘀咕道,“忍住,一定要忍住,小不忍则乱大谋,过几天自己就有光明的未来,不能因为一时的憋屈坏了大事,等到自己提干之后,绝对往死里炮制院里这几个网吧蛋。
傻柱,易忠海,刘海中,你们给我等着,等我结束放映任务回来以后,就是你们的死期!”
刘海中此时也气得不轻,二大妈在一旁埋怨道,“你说你没事去易忠海他们家窗根底下干嘛,你看这事情闹得,现在彻底跟他闹掰了,以后怎么办?”
这时候刘光天哥俩才知道原来真是自己的老爹干这丢人事,一个个愤愤不平的说道,“爸,你这帽子扣的不冤枉,这干的是什么事啊。”
刘海中一摆桌子,“反了天了,敢这么说你老子,我看你们都欠收拾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