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人是鬼都分不清。

“棠棠，他……”能看见我！？

“嗯，帅是吧。”叶棠一脸淡定的胡说八道，将吴玉接下来的话堵了回去。

“咳……”吴治宇轻咳一声，单手握拳抵在唇边，“夸我也没用，真相是不会被掩埋在腐朽之下的，你们不要妄图用那些世俗的手段沾染我爱岗敬业、为国捐躯的高尚灵魂。”

“为国……”吴玉嘴角一抽。

“捐躯？”叶棠抿唇，强忍住笑。

两人说完，互相对视一眼。

铁饭碗诶！

他是怎么通过笔试的啊到底……

“你们笑什么？”

“没。”叶棠摇头。

吴玉一时也忽略了自己是魂体的事情，走到沙发边，做‘请’状，“我谨代表平凡的人类对高尚的灵魂致以最高的敬意，您请上位。”

吴玉说的是好话，吴治宇听得出。

但莫名就是感觉有些怪怪的，甚至坐在那沙发上，迎着两人纯良的目光，只觉屁股长了刺一般。

“时间有限，我就直接问了。在直播中对无辜之人妄下诅咒，致使两个原本健康的人失去了健康的身体，你是否认罪？”

“……你。”叶棠语塞。

“要不要听听自己在说什么？青天大老爷？审犯人呢？还认罪……”吴玉双手掐腰，翻了个白眼，“都没听说过这个什么灵异事件的局，怕不是精神病跑出来了吧？”

这话说的可不客气，但吴治宇确实是第一次单独出外勤，自知失言，没敢反驳，只乖乖换了个措辞。

“我这个人可能不太会说话，不如叶小姐自己说说事件始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