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一伦的失踪,这里面涉及到一些隐秘,这些你们无需知道,我也不会跟你们说。”
云之南一扫心中阴霾,冷眼扫过,恢复了上位者该有的霸气。
“也罢,你是家主,你赢了,都是你说了算,我败了,我认了,从今天起我离开燕家便是。”
燕老二知道自己大势已去,他再傻也看出来了,云之南是一直在装,就等着他往圈套里钻,可笑自己还以为一切都在计划之中,原来也只是被人耍了一圈,但也可见自己这位大嫂是恐怖的存在。
“我一直遵照你哥的意思,对你照顾有加,但此次你竟想弑杀族长,你所犯之事已是罪不可恕。”
云之南双眼如刀一般,看向燕老二。
“别提我哥,自从你来了之后,我哥就像完全变了一个人一样,也不知你这毒妇用了什么迷魂药。”
当云之南提到燕一伦时,燕老二像是被踩了尾巴一样,双眼怒瞪。
“你走吧,从今天起,你将从燕家族谱内除去,从此不许再踏入燕家一步。”
云之南此时有些无力的说道。
云之南是不会杀燕老二,于情于理,哪怕他此刻想要杀她,她也不能,毕竟这是他的小叔子,他丈夫在这世上唯一的弟弟。
这或许是最好的结果吧。
燕老二走时那怨恨的眼神,她是看在眼中,但她也不在乎。
云之南随后一顿操作指挥过后,所有人都散去,秦天知道今天恐怕有很多的燕家人会从这个世界上消失吧,也算是清理门户了。
毕竟豪门掌舵人不允许心慈手软。
等到其余人都各自散去之后,云之南来到秦天的面前,上下打量着他。
云之南像看着自己的亲人一样,十分慈祥的问:“你就是秦天,胡涂的徒弟。”与刚刚那肃杀之气外露简单判若两人。
“是的,果然所有的事,都瞒不过昏睡中的夫人。”
秦天明白,这云之南应该在自己进入燕家时,就已经知道了消息。
“你是如何知道,我是假装昏睡。”
云之南对于眼前之人,这位胡涂的徒弟非常好奇。
“一位执掌燕家十几年的人,我不相信你没有自保手段,哪怕为了云海,给他一条后路也会留吧。不可能一杯毒药就让你倒下,如此不堪。”
“有点意思,继续说。”
“从一开始的毒药事件,夫人就应该已经知晓,而且开始布局,而前期的一切隐忍,只是为了引蛇出洞罢了,哪怕是最终的那些临阵倒戈之人,也是夫人的授意吧,这场戏,只有燕老二和云海蒙在了鼓里,这些也只是我的猜测罢了。”
“仅凭这一些的零星碎片,你能猜到八九成者,已经不简单了,胡涂到老了还能收到你这么一个徒弟,真是不错。不过就仅凭这些毫无实正的猜测,你就敢独挑燕府,只怕你还有所依仗吧。”
确实如云之南所说,秦天虽然现在只是筑基后期,但他相信自保还是没有问题,更何况金豆还在身上,这算是天大的保命符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