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说出,乌阿蛮和裘一柱都呆住了。
感情这位爷还惦记着要好处呐!
刚才萧潜明明接受了三千两银票,不想银荒几人这才刚走,他立刻又拿四个小美人说事。
如此反复无常,简直没天理了!
裘一柱支支吾吾,不知该怎样推诿。
萧潜立马板起脸来:“特么了个巴子的!连银荒都待我如上宾,你这老头子竟敢瞧不起我,真以为爷没法子治你?”
“不敢,不敢,”裘一柱苦着老脸连连摇头。
谁都知道萧潜坐地起价,偏又没有人能够治他。饶是裘一柱走南闯北几十年,还是头一次遇到这般难缠人物,额头立时冒起一层冷汗。
萧潜皮笑肉不笑地又说:“哎呀,谁叫爷心善呐,咱们一路走来,也算是老交情了。这样吧,你拿三千两银子出来,咱们的恩怨一笔勾销。”
裘一柱登时傻眼:“这,这……”
“这什么,你敢不拿?”萧潜变脸比翻书快, 皱眉立刻皱了起来。
“不,不,不,拿,拿,拿,”裘一柱点头如捣蒜,脸上却是苦笑着,“老夫不是不拿,只是,只是囊中羞涩,实在拿不出来啊。”
他的银子都被乌阿蛮转手送给了萧潜,他哪里还能拿的出来?
萧潜自然知道这一点,笑嘻嘻说道:“嗨,我以为嘛事呢,不就是拿不出现钱嘛,小事,谁让咱们有交情在呐,你立个字据就行。”
裘一柱不敢推脱,无奈之下,找来纸笔写了欠条。
“你不会赖账吧?”萧潜往怀中塞着欠条,貌似无意地问了一句。
乌阿蛮生怕再出幺蛾子,抢在裘一柱前面叫道:“我为大人作证,他不敢。”
萧潜这才心满意足地点了点头,冲着早已看呆眼的四女勾了勾手指:“跟爷走吧。”
四女不约而同往乌阿蛮脸上望去,毕竟主子没发话,她们也不敢自作主张。
乌阿蛮哪里敢有不同意见,把脑瓜子扭到一边,心痛地冲着四女直挥手。
见他同意,四女不再犹豫,跟在萧潜身后快速出了大厅,消失在暮色之中。
萧潜离去许久,乌阿蛮仰天长叹一声:“特么了个巴子的,遇到这个灾星,咱俩是倒霉到家了!”
裘一柱没敢搭话,他虽然损失了六千两银子,可那毕竟是身外之物,人家乌老板可是少了四个活生生的美人。
为了训练她们成为杀手,乌老板背后不知下了多少功夫呐?
夜幕中,萧潜带着四女走出数里,眼见要回转到驿站区域时,他突然停下脚步。
“好了,你们不必跟着爷了,你们自由了。”
四女顿时惊愕,不知他又要唱哪一出?
萧潜平静说道:“我不知道你们是不是真正的战俘,但是想来没有谁会心甘情愿地做杀手吧?现在我给与你们自由,以后的路要怎么走,由你们自己做主。”
说完,他转身既走,瞬间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