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干不屑的一撇嘴,继而拂袖道。“先生口出大言,既知过去未来,想课是极准的了。你与我起一课,如准,二十文青蚨;如不准,打几拳头,还不许你在此开馆。”
子牙想了想,也算是拼了,毕竟几个月全无生意,今日撞着这一个,又是拨嘴的人,但是他也不想放弃,毕竟这如何也算是买卖到了,再不接,那日后还真不知该如何是好。
姜子牙想了想,继而颔首道。“你且取下一封帖来。”
刘干依照姜子牙的吩咐取了一个卦帖儿,递与子牙。
子牙看了看此卦,掐指一算,继而微微颔首道。“此卦要你依我才准。”
刘干疑惑的一愣,不过看到姜子牙那一副神秘兮兮的样子,不由的点头道。“你且说来,我必定依你。”
子牙想了想,拿起笔墨道。“我写四句在帖儿上,只管去。”
姜子牙说完便开始写起来,直接上面这样子写着。
“你一直往南走,柳阴一老叟。青蚨一百二十文,四个点心、两碗酒。”
刘干看到上面的卦意,不由疑惑起来。“此卦不准。我卖柴二十余年,那个与我点心酒吃;论起来,你的不准。”
姜子牙一副神秘兮兮的继续催促起来。“你且去,包你准,不准你随时回来找在下。”
刘干想了想,又看了看姜子牙,继而担着柴,径往南走。
而这个过程,姜文媛派出去的人一直跟踪着那樵子刘干,在见到此情此景,随时将讯息传递给了姜文媛。
姜文媛看后,又传递给了帝辛。
帝辛对此直接无语,叹息着摇摇头。“无需再看了,接下来的事情定是这样子发展,如无出入,文媛汝就不要再理会了,且放任继续下去吧。”
“如果不是这般情况,需第一时间联系朕。
帝辛将那接下来所欲要发生的事情都跟姜文媛说了一遍,继而吩咐她继续盯梢,但不要去轻举妄动。
姜文媛一愣,虽然不清楚帝辛葫芦里买的什么药,但是她却选择无条件相信帝辛的话,遂点头安排下去。
帝辛则舒口气,他知道接下来的事情才是关键,因为他已经可以确定,那樵子刘干定是阐教某个练气士动的手脚,否则他岂会没事跑到姜子牙的店面里胡搅蛮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