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那还有第二个办法,就是鼓励县城的富人们去那里建庄种地。这样既不用县衙出钱,又可以增加赋税,还能作为政绩,让上司衙门高看一眼!”
“贤弟啊!这个办法也好,愚兄我也想到过,之前的数百流民也都是用这种方法安置的。”
“像城中做生意的张家,在县西南建了一个张庄,收留了一百多个流民作为佃户。”
“致仕的李家,在县东也圈了一块地,收留了近百个流民种地。”
“外戚王家,在县西也收留了百十个流民,建了个三四千亩地的王庄!”
“如今城中大户基本上都在城外圈了土地了,也都在建庄开垦上花费了不少财力。如今让我再动员谁家去收留这一群人啊?再加上那里位于两县交界处,离县城较远,大户们更不愿意去啊!”
孟守听了这些话,心想正如我所料。于是装作出一副为难的表情说道:“兄长,要不就让兄弟我去那里收留那群流民吧!”
宁归县令一听,愁云散去,高兴地说道:“当真!贤弟如若愿意为我分担此事,我……我免去贤弟那里三年科税。并且保证三年之内,绝对没有任何人敢去那里要捐要赏!”
宁归县令的想法是,那个地方偏远,土质又不好,是城中大户们挑剩下的才给那群流民容身的。现在孟守来要,正好做个顺水人情。
孟守听了,心中暗笑,你这个庸官,三年免税你是到处允诺,可是这三年免捐免赏才是真的实惠啊!
“兄长,那我替百姓们感谢您了!我马上就加大投入,争取尽快在那里把田庄建好,建成宁归北面的门脸!”
“好好好!不愧是我的贤弟,来来来!你看这专门为你准备的酒席,我们今晚不醉不休!”
当官的人就是这样,心也大,心也小。小者,丝毫的风吹草动都能把他吓得半死。大者,事情一过,马上就开始花天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