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张晨调转车头，往城东开。

这个时候，郭海建的手机响了。

是老五丁明成打来的。

郭海建这才想起，今天是星期五，他和老五有约。

这几天事情实在太多了，如果不是老五打电话过来。他都忘了这件事。

相澄路金诚饭店。时间晚上7点。

老五怕郭海建忘了。特地打电话过来。

郭海建说没忘。他一定会准时赴约。

挂了老五的电话。郭海建暗自庆幸。

幸好老五打电话过来，不然爽了老同学的约，都不好。

车子往城东行驶。郭海建看向窗外。

一个中年女人正在摆地摊。

有好几个民工模样的人正在她摊位上挑选。

郭海建叫张晨停车。

他下了车。走向摊位。

只见这地摊上卖的东西很全。衣服。鞋子。袜子。都有。

几个民工挑了几件衣物。和这个中年女人正讨价还价。

郭海建走过去。叫这个中年女人帮他挑一套衣服。

指了指身后的老金。叫这个中年女人也帮着挑一套。

从上到下二套行头。中年女人讨价220元。

郭海建连价都没还。

在车上，他和老金都换上了行头。活脱脱二个农民工。

郭海建叫张晨先回去。张晨撅着嘴，一脸的不乐意。为什么少爷总带老金。不带他。

老金。你也只能跟着我做做这些小事。让你把车开回去，你行吗。如果没张晨。我还不得累死。

老金挠着头，满脸抱歉。少爷对不起，让少爷费心了。

张晨眉开眼笑。这老金也只能做做这些小事。这老金就是一个废物，他怎么能和我张晨比。

此时城东头。大槐树下。里三圈，外三圈，围着很多民工。

只听一个声音沙哑的男人声音在问。”这个女人。五十。谁要。“

”连左手都没有了。还是个瘫子。半边脸跟个鬼一样。还五十。送给我也不要。我怕半夜醒来。给吓死。“一个头戴灰帽子的民工说道。

“就是，谁要买个废人。还五十。送给我。我也不要。倒贴给我钱。我也不要。“另一个农工说道。

“五十，一点不贵。这个女人是个废人，但你们看看，她年轻。看看这皮肤，一把就能捏出水来。”沙哑的男人极力推荐着。

”我弄死你。“女人咬牙切齿的声音。

”好歹毒的女人。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不然你早就被野狗吃了。“沙哑男人冷冷的说道。

“我情愿被狗吃了。也不想被你卖了。”女人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