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对刘宇的死,你有什么想法没有?”
不等吴海山把心中的怀疑说出来,曲德丰换了话题。
“应该是一个犯罪团伙,我让治安联防队的人正打听着呢。”
“只要他们盘踞在旧厂街,咱们就有办法把他们挖出来。”
吴海山说。
“这件事宜快不宜慢,必须抓紧了,哪怕是采取一些非常手段,也要赶紧挖出来,我相信同样的事,他们在旧厂街没少干过,任由如此危险的一伙人盘踞在旧厂街,对群众的生命和财产安全绝对是一种巨大的威胁,就像定时炸弹一样,不能马虎啊。”
曲德丰忧心忡忡地说。
“明白,我们会加快速度的。”
吴海山点点头,眼中显出同样的焦虑。
“还有丁家兄弟,毛冬这些人也得盯死了。”
“他们就是旧厂街的不安定因素。”
“一刻不注意,就会出大乱子。”
“特别是丁家兄弟,被咱们一口气扫了三条街。”
“他们心中一定有很大的怨气。”
“这股怨气不发泄出来,不是他们的作风……”
曲德丰望着远处,继续说。
吴海山边听,边默默地点着头。
旧厂街的治安形势到底有多复杂,他比曲德丰还清楚。
“海山,我知道你的压力很大,但是我还是想提一个要求。”
曲德丰忽然收回视线,望向了吴海山。
“您说,我听着呢。”
吴海山回望着曲德丰,静等他开口。
“治理联防还远远不够,你得再想想办法。”
“否则,一旦有事情发生,我们还会陷入同样的被动局面。”
这两句话曲德丰几乎是用语重心长的口吻说出来的。
吴海山不由得想起了刘宇死时,曲德丰遭遇的诬陷。
还有他自己,要是个人工作习惯稍稍马虎一些,又或者是市刑警队的调查工作没能及时取得重大进展。
此时此刻,他会不会还在面临着审讯。
甚至成了谋杀钱家兄弟的重要嫌疑人?
曲德丰提的是要求,可是在吴海山听来,也是一种批评。
“您放心,同样的事情不会再发生了。”
吴海山郑重地说。
离开海边后,差不多已经快到吃午饭的时间了。
曲德丰在红枫广场选了一处米粉店,把店址发给了梁梅。
远图集团总部在临海。
正常来说,梁梅应该在临海办公。
谁知道短信发出去没过多长时间,梁梅就出现了。
她那辆白色的保时捷刚在广场边上停好。
后排座位的车玻璃就放了下来。
随后,曲德丰便看到梁梅在车里,热情地冲着他挥手。
曲德丰就站在广场中央的喷泉边上。
因此,看到梁梅冲自己挥手,便也向她挥了两下。
“你知道吗,我小时候可爱在这边玩了。”
梁梅下车后,笑盈盈地走到了曲德丰跟前。
“你别看这喷泉,这雕塑现在旧得不成样子了。”
“可是在当年,在整个临海,那都是最新奇的玩意儿。”
“可漂亮了!”
“我记得前进厂好些叔叔阿姨,年轻那会儿,就是在这里,在这个喷泉边上拍的结婚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