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杨辰原本就额头冒汗了，如今则是一脸灰败的跌坐到地上。

“不，不可以，你们不能这样对待我。”

助理只觉得好笑，嗤了一声，“杨辰，可不可以不是你说了算，别忘了，这个公司姓‘寒’。如果你人品的确没有问题，谁又能抓住你什么错呢？我劝你以后还是夹着尾巴做人。”

“不，不可以。”杨辰脑袋整个都是空白的，除了这几个字，他找不到其他说的，反反复复念叨，像是失心疯一样。

已经到门口的寒夜，像是想起什么，又回头交代助理，“你盯着他把账结了，若是还不起，那就报警吧！”说完，还回头扫了眼其他人，笑意款款道：“你们可以走了，这事跟你们没有关系，有需要的话，尽管跟林子说。”

得到格外恩典的其他人，先是愣了下，接着笑颜逐开的抬脚离开这里。

只是在凌瑶快要跨步时，腿被人一把抱住。

凌瑶低眸，嫌恶的要甩开。

于她来说，此时的杨辰毫无利用价值，那她也不会再在他身上多做停留。

只是，她能不能操控得了，还是未知数。

“放手，杨辰。咱们好聚好散。”

杨辰听闻，脸色变得狰狞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