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子惹怒了那三个女生,几乎气急败坏的向她扑来,而她则抄起卫生间唯一剩下的拖把,拖把头一甩出,确实震慑到了她们。
“唔,放下,寒静,有本事不要给我来阴的。”
“就是,这算什么本事,有种我们单挑。”
“寒静,你要点脸好么?抢了我们月儿的男朋友,还想欺负我们月儿,我要是你的话,就跪下来自己掌掴自己,也好让我们看到你的忏悔之心,否则有你后悔的。”
“呵!颠倒黑白的一群败类,你们当初进K大是花钱进来的吧!毕竟K大可没有你们这种败类。”
几人有点噎了一下,因为他们四个人中,还真有三个是保送生,虽然保送生条件也不错,但也有例外的,她们几个完全是占着父亲要么是校长,要么是教育局局长,才拿到的名额。
“闭嘴!寒静,你抢人男朋友,还好意思在这里造谣,信不信我撕烂你的嘴。”说着,那人就又捂住嘴的朝寒静这边逼近,想找机会抢下寒静的拖把。
寒静怎么能如她愿?
只是,摁出去的号码也不知道是谁的,他们会不会察觉也难说,但她要尽量拖延时间。
寒静尽量用拖把的威力来吓唬那帮千金小姐,也确实起到了效用。
那个叼着香烟的月儿却没有耐心了。
“你们几个上啊!速战速决,要是让老师看到了不好。”
几个人一看就是平时听月儿话的人,此时虽然还是嫌弃那拖把,但已经豁出去的冲过来,有女生抓住寒静的头发,这么前后一包超,寒静手里的拖把就被抢掉,几个女孩把她摁在角落里就撕扯她的衣服,寒静知道捂不住,干脆也伸手扯他们的,看谁的好扯扯谁的,现场一片混乱,而她也注意到那边的月儿,此时已经没有叼烟了,而是抬着手机在对着她拍。
和她想的一样,她虽然从来没有这样的阅历,也不会把人往坏处想,但芷儿告诉过她,一些人就是这样龌龊,教她怎样防范,也是在月儿摁下录制键的同时,寒静的衣衫也恢复了整齐,反倒是那三个人的衣衫不整,被寒静狠狠的踩脚,痛得她们乱做一团,哪里顾得上整理衣服,月儿气急败坏的把手机往旁边一扔,亲自上手来撕扯寒静的衣服。
“寒静,别怪我不给你机会,刚你要是跪下来道歉,发誓从此离展槐学长远远的,我有可能就饶了你,可你偏偏心怀鬼胎,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四个女生的动手,寒静力气虽然大,但也有些吃力,浑身上下都有了淤青,这些人还真是像蚂蟥一样,咬住就不放。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卫生间的门被踢开了,一道黑影如风一样到了寒静面前,一把把她扯进了怀里,接着就听见嘭嘭的声音,太快了,她也没看清怎么回事,只知道地上躺着那四个女生。
“展槐学长,你误会了!是寒静欺负我们,她仗着自己农村来的力气大,就堵住我们要抢我们的项链。”寒静很佩服对方颠倒黑白的能力,这戏说演就演,不服不行。
“寒静,我们知道你家穷,但你也不能偷不到就抢啊!你要是实在缺钱,跟我们说一声,我们给你就是。”
寒静静默了,因为她想不到,这种幼稚的栽赃行为,竟然会出现在这所名校里,这简直是对它的一种亵渎。
本要回敬的话,却有人先他一步。
“是吗?一个人拦住你们四个人,抢?”男生像是听到多么好笑的笑话一样,偏了偏眸,“霁月,爸爸是教育局局长,凭借这层关系,在学校总有人把考试的答案提前奉上,凭此学习成绩一直领跑,直到顺利拿到保送名额。张惠。母亲是校长,学习成绩中等,但凭借母亲的原因,也拿到了保送名额,其他两位还需要我说么?”
霁月脸色惨白,因为这些都是她的秘密,不超过三个人知道,学长他又是怎么知道的?
要是让K大的学校领导知道的话,她肯定会被退学。
不过,转而她就笑了,不可能有证据的,学长就是吓唬她,当初他们做的不留痕迹,谁又能抓住把柄?
“学长,呜呜呜,你说什么呢?你不能为了寒静就这样污蔑我们,我们可是清清白白的。”
几个女生长的也不差,平时也有男生追捧,只要她们露出一副委屈的样子,男生们一般都投降。
可惜,眼前的男人却从来不吃这一套,他要是连这点低级白莲手段都看不出来的话,也做不了展家继承人。
“污蔑?看来几位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那行,我定会成全你们。”
几个女生这回怕了,学长这口气怕是真的拿了证据。
要是把证据上交,她们不但被驱逐不说,名声也就毁了,这辈子都别想再出人头地。
“学长,我们错了!向你道歉,求你原谅。”
“哦?你们哪里错了?不是说是寒静偷不成便拦住你们四个抢你们的项链吗?”
几个女生一时没了声,这要是道歉,那不就自打耳光,承认是她们污蔑寒静,那以后她们还如何在K大混?
而门口围着的人们,此时也都大致摸清了来龙去脉。
“天呐!这是污蔑我们寒静啊!”
“当然了。你看那四个女生一看就不是好人,听说平时她们就经常凌霸一些看着不顺眼的女生,行事作风很社会。”
“太丢人了。那干脆混社会去得了,别败坏我K大声誉。”
“这种人都能进K大,学长说的我相信了。”
“这样的人学校就该赶紧开除,别一粒老鼠屎坏了一锅汤。”
有人太气愤了,拍了照,又把事情来龙去脉编辑一遍立马发到校园网上。
一时间,立马得到太多人的响应,因为只要跟那四个女生接触过的,都冒泡出来参上一本,就没有哪一个说她们好的。
而这边,霁月也知道再僵持下去只会让她们越发丢脸,实在是展学长太强势了,也不知道怎么就这么护着寒静。
但眼下有把柄在他手里,她们不得不屈服。
一咬牙,霁月就带着其他三个女生,朝寒静低了头。
“对不起,寒静,我们不该堵你在卫生间,不该群殴你,不该颠倒黑白说你又偷东西又抢东西污蔑你,都是我们无中生有,都是我们嫉妒你与展学长走得太近,以后我们再也不敢了。”
“没听到,能大声点不?”
霁月很是愤怒,这穷学生怎么就这么有底气,明明没什么背景,但也只是敢怒不敢言。
忍了忍,把刚才的话又大声的说了一遍。
“我说四位学姐,你们是没吃饭吗?声音像蚊子嗡嗡嗡一样,什么都听不清,能大点声么?”
霁月四人的脸色已经难看到了极点,但寒静真不是软柿子,她家虽然穷,但并不代表她就要妥协,妥协二字在她字典里就没有,因为妈妈教导她,自己没有错的事情,就该坚持到底。
忍了又忍,霁月四人才没发作,甚至非常大声的喊出那一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