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条绳子送到民警手里,云青云敏被绑了。
云凤一看没有人绑顾长英,云凤岂能放弃报复的机会:“民警同志,这个才是始作俑者。”云凤手指顾长英。
顾长英一下子急了:“不是我的事,全是云世济的指使。”
“她推诿也没用,嫌疑犯也是不能放了的。”
朱利娅的嘴已经被打得说不出话,对祁荆山怒视,嘴里咕里咕噜,也能听得出来,说是云凤~勾~引她儿子。
污蔑不起作用,疯子也被拘留了,看热闹的长出一口气,还是很痛快的,没有热闹看了,他们也没有惋惜,让坏人得报应还是心理惬意。
民警都走了,只剩下祁荆山,祁荆山走到云凤面前,深深的鞠下一躬:“云凤!对不起!对不起!你的精神损失和大门的损失会赔给你,你好好的歇息吧。”
他面对观众说道:“在场的居民,大家可以出俱现场案情的证明,从头至尾详细的说明。”
有这样的人撑腰,大家都痛快答应,那个抱不平的老太太说道:“我看的最全!我是要做证人的。”
祁荆山让居民回家写证词,大家迅速散开。
“云凤,真的对不起,我没有教育好妻子儿子,都是我的错,我对不起东风的嘱托,也对不起你,我没法儿得到你的原谅。”祁荆山是从心底的忏悔,就是他惯坏了朱利娅和祁东海,没有把教育他们的事情当正事儿干。
云凤一看祁荆山这样放下架子,连连的跟她道歉,看来他是真心的。
他及时解决了自己的危难,自己不是好歹不分的人,怎么能怪到他身上?
看到祁荆山难过的样子,云凤心里也是不忍,祁荆山算个好人,只是没有好命,遇到了朱利娅这样癫狂的女人,他的心也是痛苦的吧?
毕竟祁东海有精神错乱,这样的儿子让一个做父亲的怎么能不头疼。
云凤最是心软的人,也不是咄咄~逼~人的性子,不由的就是轻叹:朱利娅就是祁荆山的孽缘。
“祁伯伯……”云凤都看祁荆山可怜,一个疯儿子,一个糟老婆,真是要他的老命。
跟她一个小老百姓赔不是,也是被~逼的没有办法儿吧?
祁荆山明显的一怔,看着云凤,这个称呼让他心安了一些,他也不明白云凤这样称呼他他为什么心安?、
他不由得就:“哦。”了一声。
“祁伯伯,祁东风我们在火车上遇到,我重感冒是他送我进的医院,他给了展奶奶一百一十块钱,是我的住院费。
我和展奶奶展红英我们三个在祁东风参军前去你家就是为的还这个钱。
祁东风不想让你们家朱伯母知道,是朱伯母叫祁东海的功夫,展奶奶把这个钱给了祁东风。
我没有花过你们家的钱,这个我务必说明。
其他的就不在乎了,我就是不想让人污蔑我。
今天的事,几十人在现场,我也不用说什么。
没有别的了,祁伯伯请回吧,这就很感激你,祁东风救我一命,你又救我一命,这个恩情我不会忘,祁伯伯,你多保重,再见了。”
“门锁坏了吧,我找人来给你修。”祁荆山说完就走,那个背影是多么的落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