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才是牲口,你跟云世济一样牲口!你说云凤牲口谁信?在我面前你也敢瞎说八道!”杨秋棠是个暴脾气,可她从来没有先伸手打过云世远,都是云世远手痒先动手,杨秋棠才跟他急眼还手,杨秋棠打不过云世远,也跟他拼!
“啪!”的一声,杨秋棠的巴掌扇在云世远脸上,随后就是一爪子。
云世远吓愣了。
云世远没有想到杨秋棠敢先下手,摸着自己火辣辣的脸,摸到了黏糊糊。
杨秋棠的速度真是快,云世远的脸留下四道深沟,血淋淋的吓人。
云世远摸了一把血糊糊的脸,一下子就蹦起来,对着杨秋棠就是一拳,正好打在杨秋棠的柔软的~乳~上,杨秋棠闷哼一声。
杨秋棠愤怒扑上去:“你敢跟云凤断绝关系,想把我们娘几个饿死,我和你拼了!”
杨秋棠不会拳打,只会下把挠。
云世远打了杨秋棠四五拳,杨秋棠还是拼命的和云世远拼。
人都是欺负老实的,云世远一看杨秋棠不要命了,打坏了杨秋棠没有人做饭看孩子,他不会做饭,更不会抱孩子。
他算计把杨秋棠打坏还是他吃亏,他可不想挨饿。
云世远只有放弃和杨秋棠较真儿,杨秋棠可是不依不饶了。
云世远吼起来:“你疯了?!你打坏我,我还怎么出门?”
“你出门儿干什么去,去找那个养~汉~老婆!我就是挠烂你的贼脸,让你有劲头养汉不上班!你就死吧!”杨秋棠跟云世远彻底的翻脸了。
“你胡说什么?”云世远色厉内荏的叫一声。
杨秋棠的脾气暴,这件事她已经忍了一个月,云世远去了东北,杨秋棠的亲姨就来了云世远家。
告诉了杨秋棠一个震撼死她的消息,老太太和杨秋棠哭诉,她的二儿子因为媳妇儿跟云世远有一腿,气得得了黄病。
儿子堵住了他们,她也堵住一回。儿子气得快死了,嫌磕碜不敢声张,也不敢告诉表姐,怕把表姐再气死,他可怜表姐一大堆孩子。
杨秋棠如遭了雷击,气得心跳落下了病根,这一个月她犯了好几回。
要不云世远说云凤不好,说给云凤找的对象有多好,杨秋棠就是因为亲姨说的事不相信云世远了。
要不她最听云世远的话,没想到云世远病病歪歪的能出去搞~破~鞋。
不干活儿,不劳动,一个男人连水都不挑,成天的说浑身没劲儿,原来是干外物六的干的!
云凤走了,云世远就让二丫头挑水,不舍得使唤儿子。
二丫头比云世远还懒,让她挑水,水缸总是见底,一会儿脚崴了,一会儿头疼,没有好时候,到了生产队干活藏奸耍滑,没有一个跟她搭伙儿干包活,挣不来云凤那么多工分,谁都躲着她。
吃饭往死吃,有零嘴儿抢着吃。
天天没水用,杨秋棠只好自己挑水。
知道这件事,杨秋棠恨死了云世远,一急眼,就不在乎自己犯不犯病。
“你这个死性不改的东西,兔子不吃窝边草,你还是干上瘾了,你坑了我表弟,你不想让我姨活了!我就跟你拼了!”
杨秋棠发~泄~一顿,浑身像抽走了魂,立马就卧床不起。
云世远只有找医生给杨秋棠看病,心虚得也就老实起来,没有敢跟孩子们横,自己悄悄去挑水。
东邻村的公社卫生院的老大夫还是云世远姥家的远房的舅舅,去请倒是很痛快,自然是有面子。
云世远知道再也瞒不住杨秋棠,只有老实交代,原来他们已经~勾~扯了十来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