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云凤惊讶的问。
祁荆山抓住塑料袋,仔细的看,破了那么多案,他也没有见过这样的粉末儿。
“谁给你的?”祁荆山急速问。
老太太哆哆嗦嗦的说道:“是绑了我孙子的人给的,让我们按照他们安排的做,不然他们会撕票,我不敢说出去,恐怕孙子没命,你们要是不来,我们都不知道怎么办?愁的我卧床不起了。”
祁荆山问:“他们给你这个让你干什么?”
老太太面色闪过恐惧:“是……是……是……
”
老太太不敢说出来,浑身似筛糠。
“你不要特别担心你孙子,我们的身份你一定知道,我有办法救你孙子,你就说这个是让你干什么的?”
老太太再次跪下,往云凤的身边爬了一步:“云董事长,你救救我孙子吧,我这个岁数只有这一点儿盼头。”
“我肯定会救他,你快说是怎么回事?”云凤感觉这事儿不简单了。
老太太哭了几声:“云董事长,他们要我孙女把这里的药面下到你女儿的水杯里。”
云凤吓了一哆嗦:“这是毒药吗?”
“他们不告诉,不许我问,就说是死不了人。”云凤浑身激凌凌,冒着寒气:死不了人?下药干什么?
“他们说了别的没有?”祁荆山问道。
“只说我们要是敢报警,敢不按她说的干,让我连尸首都收不到,可是我们怎么能干这样的犯法的事情,我孙女也愁坏了,云董事长救救我们!”
霍迁韧已经死了,是谁这样胆大包天,又来对她下手,我们小安安得罪他们什么了?竟然这样狠毒,对一个才四岁的小女孩儿下毒,是恨她的人,就对着她来,为什么针对一个小孩子?
我们安安竟然被坏人盯上,怎么这样倒霉,还好这家人胆小,有着人性,为了孙子活命是人之常情,如果今天自己不登门,会不会老太太被逼无奈,把药给了刘东霞,刘东霞为了弟弟活命,就得照人家的条件干?
闭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没想到我们安安会大祸降临?
问题得急速的解决,一个孩子还在歹徒的手里也是很危险的。
祁荆山当机立断:“老人家你先稳住心,这包药我拿走,化验是什么药,立即安排救你孙子,你不要恐惧,不要着急,躺下装病,谁来也不要说话,只说把药给了你孙女,别的不要说,免得对方疑心,只装恐惧就好。”
祁荆山打电话,召集他的侦查员,埋伏在老太太家;必然还会有人来询问老太太是做了没有。
就等着捉住上门的匪徒。
云凤安慰老太太几句,看她的情绪稳定下来,才走。
到了晚上,云凤告诉了祁东风,祁东风气得够戗:“咱们小安安招谁惹谁了,谁这么缺德?干损事的人怎么就不断?”
两人就围着这件事猜测是谁干的,云世纪一家都进去了,云环没有绑架的实力,云燕儿更没有那个本事,这到底是是谁?对小安安下毒手。
云珍惦记小安安,更不会给小安安下毒。
直到深夜祁荆山才回来,带回来一个结果,这点儿药是遥远的奥国黑市新流传的一种致人重度高烧快速损坏脑细胞的一类新的细菌菌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