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应该在什么时候都要心善,云凤就是心善的人,云秀也不是真的想让,她只是愧疚云凤难做,怕云凤不好意思开口,她只有主动让了。
既是云凤的决定,她也是高兴的接受这个工作,谁不想多赚钱。
虽然通过庞倩倩的事情觉得钱多没有什么意思,别人惦记还会丢命,钱够花就行。
可是钱就是诱人的东西,君子人不爱财,越多越好,谁不是这样的想法儿。
唐丽琴的事也不是云凤亏待她,你走了再回来,还要自己安排,哪能这样心急。
确实,唐丽琴真的舍不得这份工作,因为挣钱多,她到了南方找个工作,才开两千块钱,还是最高工资,比这里少了三千多块,男人的工资才六七百块钱
两人加一起才是这里的一半,唐丽琴怎能接受得了,还得给男人的儿子买楼娶媳妇,她怎么会出几十万块钱。
嫁汉、嫁汉、穿衣吃饭。
中国的传统婚姻观就是这样的,女人多有钱也不想偏了男人和别人的儿子。
男人的行为让唐丽琴是可忍孰不可忍,以为是个科长,就压人一头了。
这个年代钱才是第一重要的,钱能解决的问题,就不是问题,谁舍得往外掏钱?
唐丽琴挣大钱惯了,耽误了一年,她就心疼坏了,恐怕云凤不要她了,就急于抢那个位子。
云凤对她还是有安排的,干了十几年的老人,云凤还是想用的,可是也不能她一回来赶紧把云秀挤走。
没有那么干事的,云凤可没有那样做事不着调。
可是唐丽琴因为云凤不撵云秀,心里是非常的恼怒,还想在云凤的公司干,只有忍着不能发作。
人就是这样,能触及心灵的就是利益,自己吃亏哪有不冲动的。
可是这事情眼一时解决不了,用云秀的时候可没有说是暂时代替唐丽琴。
现在云凤还怎么说让云秀离开,这不是让自己坐蜡吗?
云凤也是因为这事纠结了一阵子,最后还是压下了不悦的心情,就不多想了。
一个月过去,展红英发现对面那个云世纪三儿子开过饭店的那个房子,正在装修。
不知道是要干什么的。
装修了半个月,里外都修葺一新,挂上了酒晃,一块大扁名字就是“超美斋”
展红英觉得特别的膈应,她这里是味美斋,挂出了超美斋的牌子,一看就是对着味美斋来的。
是谁要步云世纪的后尘,展红英想想就不舒服。
可是只有装修的工人,没有见到饭店的东家。
云凤十几天没有到饭店来了,自然是不知道这事儿,展红英告诉了云凤。
“云姐姐,这个人肯定是和你作对的,就这个饭店的名字就赤果果的暴露了。”展红英愤怒的说道。
“我看这个人是饱饭撑的,闲得没事干,我可不在乎他的意图,现在是竞争的时代,有本事就占上风,管他呢,我们干我们的,他干他的,井水不犯河水,还能再来点儿毒诬陷吗?”这样干,也就是恨她的人,也就是那几家,还能有什么人?
你再出来一个大权在握的做他的后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