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可是你们玷污了我的紫鸟?”
一名外表冷峻,相貌俊美,身形高大修长的男人从天而降。
黑棕色的头发中有一缕红发垂于左胸前,一身白衣,边缘用红色点缀,衣摆下方有着一朵火红色的莲花,手里拿着一把白色扇子,上面也画着一朵浴火红莲。
看起来有二十四五的样子。
他冷冷地看着他们,气势逼人,即便不动不语,浑身上下散发出的震慑力,也足以让人退避三舍。
“玷污?”流鱼丝毫不带怕的,叉着腰震惊地道。
“不是啊,大哥,你好像搞错了。”寒云川急忙拉住流鱼打断了他的话。
流鱼愣了愣,眉头一皱,若有所思,往后退了一步,与云陌并肩。
“哦?是吗?”他冷冷地道,声音低沉且极具魅力。他看了看他们手里的武器又开口道,“一个卖伞的,一个打猎的,一个……割草的?”
“大哥好眼力,天快黑了,要下雨了,我们姐弟四人割完草,打完猎,要打着伞回家呢,告辞。”寒云川笑眯眯地道,一手拉着云陌一手拉着流鱼,紧张兮兮地往前走。
那人却瞬间移到他们跟前,展开红莲扇拦住去路,道,“谁都别想走。”
“想拦小爷,你还嫩着呢!”流鱼拿着碧渊伞,还未打开,便被一扇子打倒在地。
云陌见流鱼已不省人事,气得骂了一句驴秋日,便踩着树跳于半空中,紧拉弓箭向他射去。
他却瞬间出现在云陌身后,一脚将他踹了下来。
“怎么又是这样啊!”云陌撇着嘴哭腔道,随后便晕了过去。
寒云川拿着白榆镰站在那儿唉声叹气道:“看来是躲不过了。”说罢,她双手呈着白榆镰道,“大哥,你看这把镰刀,可否抵过一只鸟?”
那人奇怪地看着她,到她跟前看了眼镰刀,便道:“暗夜阴镰,有意思。”
趁他看镰刀之即,寒云川立刻拿出迷魂散向他撒去,他敏捷地往后移,一挥扇子,迷魂散全跑向了寒云川,她便倒在了地上。
待她醒来,他们四人被绑着吊在了树上,下面还有一个新挖好的大坑,像极了当初她和云陌第一次绑时连至的样子,不由得开始念他。
“你到底是什么人?”寒云川惊讶地看着他道。
“这红毛不是妖怪就是变态,肯定不是什么好人!”流鱼挣着绳子道。
“这驴秋日,都闻屎过来了,还管他什么好人坏人。”云陌说着,还不停地蹬着双腿。
“我,叫炎歌,并不姓吕,你们玷污了我的鸟,就该付出点代价。”炎歌双手背在后面,身姿挺拔,气势磅礴地说到。
云陌哈哈大笑了起来,没想到这人还真蠢,连骂他的话都不知道。
炎歌身体未动,只是一个凌厉的眼神,云陌便觉头皮发凉,笑容凝固,不敢出声。
“哎呀~发生什么了?我们怎么被绑了呀?”花荻一头雾水,在空中不停地弹着两条腿。
“还有个娘娘腔?”炎歌好奇地看着他道。
花荻的表情变得异常冰冷,眼神也犀利了许多。
“你完了,花花最讨厌别人说他娘娘腔。”流鱼得意地说,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
“花花行吗?”寒云川疑惑地问。
“你就拭目以待吧。”流鱼最了解花荻,他对花荻十分有信心。
只见花荻怒吼着,爆发着,挣断了绳子,所有人都震惊地看着他,从未见过如此豪横野蛮的花花,他们仿佛看到了希望,满怀期待地看着这场恶战。
花荻的手指缝里夹着八根银针,使劲向炎歌刺去,每一根都刺向不同的穴位,每一针都有可能使其毙命。
炎歌颇为震惊,没想到他是个大夫,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