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你怎么不去抢非要骗呢,野丫头就是野丫头,眼睛里只有钱了,楚老三,你个怂包,从此以后别认我这个兄弟。”沈长安啐了一口,带着人气冲冲的离开了酒楼。
周围看热闹的人也散了,楚玄安却是忧心忡忡,他望着沈长安的背影,又看看南清,欲言又止。
见到自家楚玄安这神情,南清也不急,只是耐心的等他开口。
经历了军营和老夫人的事,南清的本事楚王府有目共睹,现在南清说沈长安有难,那肯定是真的。
楚玄安也顾不得其他了,他眼巴巴的看着南清:“小妹,哥哥信你,但是长安他不知道小妹的本事,你别和他一般见识,他就是嘴臭,但是本性不坏的,还请一定要救救长安。”
沈长安和楚王府的三公子四公子从小一起长大,可以说三个人是穿一条裤子的交情,平时嘴臭互相损一损便罢了,但是楚玄安肯定不希望沈长安出事。
他眸子里带着一丝恳求,倒是惹得南清失笑,慢悠悠的开了口:“三哥,你不是已经把我给的平安符塞到他袖子里了吗?”
在沈长安上来揪他领子时,楚玄安信任南清,就已经把平安符给他了。
南清语气很轻,漫不经心的看向楚玄安,被她戳破,楚玄安也只是傻笑着摸了摸后脑勺:“可我还是不放心,这毕竟是血光之灾,应该不是一个平安符可以解决的。”
“没事,有符在,他死不了,三哥,我们继续去逛吧,正好买点东西。”
楚玄安立刻明白了,他一拍胸脯,豪气万丈,“买,买够两千两!”
入夜,萃华园。
沈长安正一左一右搂着两个美人,嘴里吃着美人喂的紫葡萄,笑意盈,忽然他觉得尿急,便起身如厕。
推开门,身边伺候的侍卫连忙给他递上披风。
“公子,夜深天凉。”
听到这话,沈长安伸开手,任由侍卫给他披上披风。
夜风簌簌的吹着,小道上的树叶四处乱晃,似是几抹黑影,气氛阴冷得让沈长安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离七,你有没有觉得今天这条路不太对劲?”
沈长安哆哆嗦嗦的开口,可却无人回应,他心下一凝,猛的往后看去,霎时间便瞪大了眼睛。
身后哪还有什么人,这黑漆漆的路,只有他一个人在这里。
“该死,离七,你们去哪了?”沈长安大声呼唤,无人回应,四周阴风阵阵,越发的恐怖了。
他再也忍受不了,拔腿就跑,可这条路像是没有尽头,跑来跑去都还是在原地。
沈长安扶着膝盖喘息,湖面上波光粼粼,倒影出月色,也将他的脸印的惨白。
突然,他脚腕一阵刺痛,整个人都栽进湖里。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