郦琇宫正殿,安佑年好不容易才将尉迟瑾哄好了一些,这些年卑微如他,不是在哄皇后,就是在哄皇后的路上,可他却乐此不疲,权拿这当成夫妻二人的小乐趣。
“今日问子殇的事,怎么样了?”尉迟瑾心情转好,便想起了正事。
“子殇也是怪了,只跟我顾左右而言他,问的话是一个字都没回答我。”安佑年捋了捋胡须,一脸的正色。
“更怪的是,他问了我一些关于当年锦城首战的事情。”安佑年越想越奇怪。
安子殇自小就对莫缕之战颇感兴趣,细枝末节问过很多,可今天问起的方向,居然是当年锦城的县丞,安佑年实在想不明白,这战书上寥寥一笔带过的人,为何会使他产生兴趣?
“也不知道你还能干些什么?这么简单的事都办不好!”尉迟瑾白了一眼安佑年。
“你还不了解自己的儿子吗?不想讲的,是打死都问不出来!我能有什么办法?”安佑年脸上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手自然而然的攀上尉迟瑾肩头。
“陛下,皇姑母。翎儿要先出宫了。”这时尉迟翎进来,打破了二人的小情趣。
“马上就要用午膳了,我特意让御膳房做了你爱的菜式,你这就要回府了?也不留在宫中和萦儿作伴了?”尉迟瑾赶忙打落安佑年搭在肩膀的手,毕竟孩子们还小,二人亲昵的举动少让他们看见为妙。
尉迟翎哪里有心思去观察二人的举动,刚南宫萦的话属实对她打击不小,现在心中可是难过的紧。
“萦儿许是不太想再见我了,翎儿也就不便多留,改日再来看望皇姑母。”她缓缓俯身后就要退下。
“怎么?小姐妹闹别扭了?”尉迟瑾可没有让她离开的打算,既然儿子那里问不出个所以然,现下也只能从侄女这里下手了。
尉迟翎刚要退后的步子停了下来,被这一问,委屈的泪水竟有些噙不住了。
“别哭翎儿,姐妹间吵吵闹闹是正常的,不妨讲给皇姑母听听。”尉迟瑾顺势起身,来到尉迟翎身边,拉着她的手坐到了贵妃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