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贱奴,竟敢讽刺我?我虽被休弃,但我儿可还是南宫府的二公子,是朝廷命官!你有什么资格对我放肆?!”
平日里蒋氏和王福就不对付,她对王福也用过许多下三滥的手段,今日被他嘲讽,心里更是恼怒不已。
“还有一件事忘和您说了,老爷已将南宫芮从族谱中销名,和他断绝了父子关系,现在南宫府只有大公子和大小姐,没有什么二公子了。”
王福眼瞧着蒋氏的神情慌乱起来。这恶妇和那浪荡子,早该清出家门,现在这般下场,都是他们咎由自取,王福觉得大快人心,笑的便更甚几分。
“来人!来人!扶我去见老爷!”蒋氏才不信一向心软的南宫明会对她母子二人如此狠心,焦急的就往塌下翻。
她扑通一声滚落下地,却依旧不见有人来扶,只有王福一脸嫌弃的往后退了几步。
“老爷不想见你,而且你已不是南宫府的二夫人,这半天还是老爷念你受了伤,多容出来的,你以为谁会给一个外人安排侍从?你就别白费力气了,有那力气,还是早些收拾行李吧!”
王福说完,丝毫没有扶她一把的打算,转身就要往外走,可他却在门口顿住了脚步。
有些话他在心里憋了许多年,有些气也忍了许多年。他气并不是因为蒋氏几次三番的针对自己,而是来源于替霍秀秀的不值。今日他该将隐忍多年的话,告诉这个女人。
“老爷从商多年,心慈手软绝不是一个商人能有的心性。旁人只知当年你引诱老爷犯错,怀有身孕后将她娶进了门,却不知娶你之事全是夫人亲手促成。老爷知道你给自己下了药,你用孩子威胁时,他打算给你灌一碗打胎药后,再给一笔钱打发走你。可夫人却觉得你腹中的孩儿无辜,要他负责,替他提亲。而你却不懂的感恩,在夫人过逝后欺辱她的孩儿!老爷常说,他这辈子做的最错的一件事,就是没有阻止夫人大发慈悲,还好现在为时不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