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没错，他确实是有绅士风度的。”程前立刻改变了话风，“所以，现在就是发展你的绅士风度的时候了。林哥，去吧。”

“你走了，我会给你上坟的。”

林言汗颜，万万没想到，这一次他竟然是上了程前的套了。

“我靠。”一声大呼，从程前口中响起。竟是古灵儿，从他背后一脚把他踹翻在了地上，让程前来了一个标准的狗吃屎。

林言失笑，看着眼前漆黑一片的山洞，直接便是走了进去。青依然虽然有些古灵精怪，但在这种事情上，必然是不会开玩笑的。若是这里面的东西真的对他有生命威胁的话，青依然也不会那么不着调的。

果不其然，林言走进去之后，青依然也直接跟了过去。其后五人见状，也是连忙跟进。

一缕亮光，在山洞内升腾而起。是林言，现出了虚无界火。

山洞之内，血腥味弥漫。入众人眼的，尽是尸体和淋漓的鲜血。就连山洞的洞壁，都是因为鲜血的沾染变成了血红色。

只有青依然没看这血腥的场景，而是看向了林言身前的那一团火焰。她看着那一团火焰的眼神，很是奇特。不是贪婪或者其他什么坏想法，而是好奇。

极为单纯的好奇。

“这里……到底是个什么情况？”林言扭头看向青依然，进入这山洞之后，除了这满地的血和尸体之外，再也没其他的东西了。一丝一毫活物的气息，林言都是未曾感受到。

纵然有着此片天地对神识的限制，但以他的实力，窥探这山洞全貌并无压力。

但是……他依旧是没察觉到任何气息的存在。

要么，是这里真的没有一个活的生物。要么，便是此地那活着的生物的实力远超于他。

“血蝙蝠的洞穴，老大你运气不错嘛，竟然都能找到这地方。”

无上道盘的声音，极为适时地在林言脑海中响了起来。

林言还来不及仔细地问一下，青依然又说话了：“此地，乃是吸血蝙蝠的洞穴。这一地的尸体，不是外物所致，而是因为它们自己的……内斗。”

“内斗？”林言皱眉。

“如人一般，纵然是同一种族的灵兽，同样也会内斗。或许是为了宝物，或许是为了传承什么的。毕竟以它们的品阶，或多或少也有了些灵智。只可惜，它们内斗的结果，便是让我们这些人得了便宜。”

说话时，青依然似是还冷笑了一声。

众人沉默了一瞬……

青依然虽说，指眼前的血蝙蝠，但又何尝……不是在指人类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