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了。”看着那帝阶绝杀灵阵的威力落在林言的身躯之上，无数人心中都响起了这般自语。倒是神源府府主的表情颇为狰狞，对于林言可能承担的命主气运，他可是极为觊觎的。

但若是林言死于帝阶灵阵，那这份气运，便会随机落在下一个人身上。

不过，林言死了，对于他而言也是出了一口恶气。

而此时，那一团璀璨的光芒之内，林言体内，生机与毁灭正在疯狂吞噬对方。但不难看出，毁灭占据了彻底的上风。因为林言的血脉，觉醒的不够彻底，因为天地本源树，至今还不是完全体，因为无上道盘，如今依旧残缺。

虚无界火与青魂，更是燃烧了起来，释放了它们所拥有的全部力量。

但终究，无济于事。

现在的林言，太弱太弱。

小无默默地叹了口气，这一次，恐怕真的不再有什么转机了。

林言背后，或许有着很神秘的人。但那些人，恐怕也难以插手眼下的状况。

林言的意识，逐渐陷入了昏迷。这一次，时常醒来救场的命主意识也并没有醒来。上一次的苏醒，耗费了他太多的力量。

此命，休矣。

小无也在尽力抵抗。

但他们的力量，在帝阶灵阵面前，皆是螳臂挡车。

小无的意识，也逐渐消失。

它知道，它恐怕要再一次沉睡了。下次醒来，不知是十年，百年，亦或者千年。

但在昏迷之前，它还不忘看了一眼旁边的小灵。

“你这家伙，也不行啊。”

说完这句话，小无便是彻底没了动静。

林言的意识，也已经处于消失的边缘。

所有人都感受到了，林言的气息，正在一点点消失。但没有人感觉不可思议，帝阶灵阵的威力，谁人敢不认同。林言能够坚持那么长的时间，已经很优秀了。

“结束了。”

结束了？

不……

怎么可能？

紫虚天宫之内，明月右眼与程前的左眼，皆是爆发出了璀璨的翠绿光芒。同一时间，二人的生机，开始疯狂流逝。

“不要！”

茉青大喊，却被程前笑着拦住了。

“该我们了。”

这是程前留下的最后一句话。